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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外界的那些風風雨雨,各種議論紛紛,楚休全然不知道,因為他現在正在做夢。
那個夢很奇異,他竟然夢到了關於自己前世在地球上的種種記憶,真實無比,但到了最後,他卻夢到了兩個人。
一個是曾經出現在他幻象當中的獨孤唯我,身處在無邊的血海當中,宛若魔神,周身被極致的負面情緒所包裹,彷彿是這片黃泉血海的主人一般,無數惡靈在他腳下哀嚎著。
但同時他竟然又看到了另外一副景象。
獨孤唯我竟然被捆在了一個巨大的宮殿當中,龍形的鎖鏈纏繞在他的四肢和腰腹上,緊緊收縮著,彷彿生怕他逃走一般。
同時宮殿中還有各種力量轟在他的身上,冰風雷火,陰陽之力,簡直層出不窮。
但獨孤唯我此時卻是在那裡狂笑著,那是一種包涵著傲然和譏諷等等情緒的大笑,豪邁無比。
他跟血海中的獨孤唯我雖然是一模一樣的面孔,但氣質卻是孑然不同,彷彿是兩個人一般。
正當楚休準備湊近一些,看看那囚禁他的宮殿究竟是什麼模樣的時候,他卻是猛然間被驚醒。
“楚公子!你終於醒了!”
穆紫衣守在楚休身邊,看到楚休醒了,她的眼中頓時便露出驚喜之色。
揉了揉腦袋,楚休接過穆紫衣送上來的一杯水一飲而盡,咳嗽了一聲道:“現在已經過了多長時間了?江湖上是否有什麼異動?”
穆紫衣道:“已經過去十天了,異動倒是沒有,青龍會一戰過後,純陽道門和須菩提禪院也不是沒有損失的,他們在回到宗門後都沒有再次行動,甚至純陽道門已經開始封山,不見訪客。”
楚休點了點頭,跟他所料的差不多,只要自己挺過這一次,道佛兩脈應該就不會繼續出手了。
不過此時楚休雖然醒了,不過他現在的身體卻仍舊是透支過度的模樣。
不得不說,陸江河研究出來的那血魔變天大法的確是強,但消耗卻也是異常的驚人。
唯有修煉成了不滅魔丹的楚休敢這麼去玩,換成陸江河在動用這一招之後,估計都要準備去重塑身軀了。
所以現在楚休甦醒之後,他仍舊要用一段時間來修養一下自身的傷勢才行。
眼看楚休要閉關,穆紫衣便乖巧的離去,其他人還在那裡等著楚休的訊息呢。
不過等到穆紫衣走後,楚休卻是把精神投入血魂珠當中,對正在發呆的陸江河問道:“獨孤唯我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別說那些誇獎的話,我問你是他的真實性格。”
之前夢中的那一幕給楚休的記憶十分深刻,甚至楚休都可以肯定,那並不是夢,而是冥冥中的某些聯絡讓他看到的畫面。
正因為如此,楚休才會疑惑。
兩個獨孤唯我,一個身在血海黃泉當中,還有一個則是被人禁鎖在宮殿內,受著天地之力的捶打折磨,雖然他們是一個人,但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卻是截然不同。
而且更大的疑問是,誰又能將獨孤唯我這種級別的存在囚禁?
楚休身邊的這些人中,唯一見過獨孤唯我的便是陸江河了,楚休也只能來問題他。
陸江河此時正在那裡發呆,楚休這一說話,差點將他給嚇一哆嗦。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血魂珠中被憋了五百年的原因,陸江河有時候很話癆,讓楚休煩的很,所以楚休有時候便直接用精神力將血魂珠給遮蔽。
這段時間陸江河便在那裡發呆,也不知道腦袋裡面到底在想什麼,但卻時不時的在那裡冷笑,狂笑甚至是傻笑著。
瞪了楚休一眼,陸江河沒好氣道:“你不是都問過這個問題了嗎?教主當然就是教主的性格嘍,霸氣果決,機智無雙,還能有什麼?”
楚休道:“我問你的不是這個,而是他本身在為人處事上的性格,比如是陰狠還是毒辣,是小氣還是大氣,是豪邁還是陰沉。”
陸江河想了想道:“說不好,教主的性格哪裡那麼好猜?甚至在大部分聖教武者的眼中,教主幾乎就是完人一般。
你說教主到底是不是陰狠毒辣,這點誰也說不好,因為崑崙魔教裡面有不少人便是教主救下的,比如無心魔尊這樣的。
但對外,呵呵,論及破家滅門的手段,教主可是你小子的祖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句話可不是說說而已的,一句話說錯便滅你滿門,殺你全家,這種事情教主也不是沒做過。
至於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