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羅寶剎跟楚休交鋒這件事情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雙方誰都沒有輸,但卻都感覺自己贏了。
楚休正發愁如何快速積累自己的力量底蘊,便用了兩個用不著的地方換來了大量獨孤唯我的精血。
而天羅寶剎這邊也是用了自己用不著的獨孤唯我精血換來了兩處宗門地域,使得虛雲和羅摩歸心,雙方怎麼算都是值得的。
拿到獨孤唯我的精血後,楚休也沒有浪費時間,直接便去閉關了。
而在他閉關這段時間,梵教卻是鬧騰了起來,其原因也是跟楚休有一定的關係。
羅摩和虛雲歸心,帶著大量的精銳武者加入了天羅寶剎當中,可以說天羅寶剎在弟子的質量上水平直線上漲,這也讓梵教越發的不安了起來。
本來梵教被楚休滅掉了一個大殿,實力便已經不如天羅寶剎了,此時若是不趁著下界的機會再奮起直追,怕是真的會被淘汰的。
但等到梵教在下界招收弟子時他們卻尷尬的發現,願意加入梵教的弟子很少很少。
北燕那邊,在楚休的勢力範圍內,願意加入那些古尊麾下的武者都不少。
而在西楚,三清殿憑藉其道門至尊的名頭,也是吸引了不少武者的加入,甚至還有一些道門一脈的武者特意從東齊和北燕趕過去。
星河武院那邊呢,因為有教無類,外加排場弄的十足,所吸引的武者也是不少。
天羅寶剎就更不用說了,兩派主動來投,在年輕一代的弟子數量和質量上,已經是暴漲了。
只有他們梵教,幾乎顆粒無收。
梵教在下界的大殿內,樓那伽緊皺著眉頭,沉聲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這麼長時間來,就只有這麼點人願意加入我梵教內?”
梵天殿孔雀神宮的宮主蘇哈那無奈道:“我梵教在大羅天的名聲不小,但在下界卻是無人知道我們的傳承,甚至之前那些加入的武者,還以為我梵教也是佛宗一脈,把我們跟天羅寶剎的關係當成了下界的南北佛宗一樣。”
樓那伽皺眉道:“為何我梵教一脈的傳承便沒有流傳下來?”
蘇哈那道:“可能是當初我梵教在離開下界時,把大部分的力量都帶入到了大羅天,反倒是讓下界的傳承在萬年的時間內徹底斷絕。
這段時間我仔細查了一下,能跟我梵教扯上一丁點關係的宗門便只有一個第六天魔宗,實力還不算怎麼強。”
樓那伽一揮手道:“不算強也比現在好,可以給他開出條件,讓其加入我梵教中。”
蘇哈那無奈道:“開出條件也是無用,這第六天魔宗在下界屬於魔道一脈,而楚休的崑崙魔教早就已經一統下界魔道了。”
“該死!”
一向都沉穩大氣的樓那伽都忍不住怒罵了一聲。
本以為下界是一個機會,沒想到對於其他人都是機會,但對於他梵教來說卻彷彿是來觀光的一般,什麼都得不到。
這時候一旁的閻摩忽然怪笑了一聲道:“想要弟子還不簡單?下界的東齊很大,其面積不必我西域要小。
這麼多宗門世家呢,挨家上門直接開口,索要精銳弟子,強行讓其加入我梵教內不就好了。”
樓那伽皺眉道:“我們是招收弟子,不是招收仇人,強扭的瓜不甜。”
閻摩冷笑道:“管他甜不甜,能解渴便好。
別忘了,我們梵教的功法是下界那些螻蟻般的勢力能比的嗎?
只要是對武道有追尋之心的,在學了我梵教的武道之後,很容易便知道如何選擇了。
還有,毗溼奴殿正在準備重建,殿內倖存的最後一位神宮的宮主,幻惑天王宮的宮主吉新羅很不錯,其研發出了不少針對元神乃至於武者心境的秘術。
個別的死硬之人到時候由吉新羅出手強行以秘法扭曲他們的心境,不甜的瓜也變甜了。”
說完之後,閻摩還特意加了一句道:“吉新羅那小子不錯,很不錯,比他前任的那叫摩利訶的強多了,將來毗溼奴殿真正重建的那一天,我看這小子當殿主就不錯。”
樓那伽淡淡道:“誰當殿主是教主說了算的,可不是你我能夠發表意見的。”
樓那伽這麼說著,心中卻也思索了起來。
閻摩的方法雖然簡單粗暴,不過卻也的確是現在見效最快的方式了。
況且梵教行事一直都是霸道和簡單粗暴的,下界也沒人能攔得住他們,這麼做倒也可以。
所以樓那伽點了點頭,少有的同意了閻摩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