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羅寶剎其實不是一個整體,除了一個總部寺廟外,其他閣院都分佈在西域各地,楚休先要找的則是他的老朋友,華嚴閣的法明。
華嚴閣駐守在西域的普善郡,最中心的地域便是華嚴閣的所在。
當楚休看到華嚴閣的所在時還是微微驚了一下的。
千丈寬的寺廟殿宇恢宏大氣無比,來往的佛門僧人還有一些香客絡繹不絕,絕對算得上是香火鼎盛了,甚至不遜於下界的須菩提禪院跟大光明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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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這裡可僅僅只是天羅寶剎下屬的一個閣院而已,而不是天羅寶剎的本體所在,甚至華嚴閣在整個天羅寶剎內的實力都不算是最強的一個。
楚休走到門前,對看門的僧人道:“再下想要求見法明大師。”
那看門的年輕僧人看了楚休一眼,淡淡道:“抱歉,法明大師不見客。”
楚休皺了皺眉頭,西域,或者說是天羅寶剎的僧人有些傲氣的過分啊,這點他在大羅天時怎麼沒有發現?
其實這些僧人這種態度倒是正常的。
負責守門的弟子都是天羅寶剎那些年輕的精銳弟子,本身就是有些年輕氣盛。
而且在整個西域,除了敵對的梵教勢力,所有寺廟散修,都是禪宗一脈的人,哪怕他們的實力再強,面對天羅寶剎的武者,也一樣要客客氣氣的。
楚休是個生面孔,他也不可能頂著武仙的氣勢滿大街走,此時被人家鄙視,也很正常。
楚休帶著一絲似笑非笑的笑容摸了摸鼻子,他可是好久都沒被人這麼對待了。
有人懼他,有人怕他,有人恨他,但被人無視的感覺,楚休可是很久都沒有嘗試過了,這竟然還讓他有種很新奇的感覺。
當然楚休也沒有什麼特殊的癖好,以他現在的身份,他也用不到去跟一個小輩武者一般見識,甚至生氣都沒有比好。
所以楚休也懶得浪費時間,他周身強大力量緩緩的散出,一尊大日如來虛影浮現在他的身後,佛音梵唱驟然降臨。
那股強大的氣息頓時將那守門的年輕僧人嚇的身形後退,差點跌落在了地上。
這股威勢,可是就連他華嚴閣的首座都不曾擁有!
“是哪位高僧前來?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法明一臉肅然之色的從其中走出來。
不過在看到楚休之後,法明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抹驚喜之色:“楚公子!?你怎麼來我西域了?”
楚休笑了笑道:“法明大師別來無恙否?我這次來,是有件事情想要跟你們天羅寶剎商議的,事情有些隱秘,在外面說,怕是有些不合適吧?”
法明見狀,連忙將楚休給帶到了一間偏殿當中,問道:“楚公子這次前來,可是有什麼著急的事情?”
雖然之前在大羅天當中,法淨提醒過法明,這楚休並不是什麼易與之輩,要對他警惕起來。
但法明這個人還算是比較恩怨分明的,他只知道,楚休救了他的性命,救命之恩,可不是那麼容易償還的。
楚休沒有直接回答法明,而是反問道:“最近天羅寶剎和梵教的局勢很敏感?”
法明苦笑道:“敏感?可以說是相當敏感了,簡直就是一點就炸。
我華嚴閣的首座現在都不在這裡,而是在天羅寶剎內跟諸位首座閣主們,一起探討機密。”
“哦?那為什麼還沒有打起來?”
法明頓了頓,想到這也不是什麼隱秘的東西,他這才道:“其實也沒什麼,不是不想打,而是不敢打而已。
關於最近下界的事情,我想楚公子你身為古尊傳人,應該也已經知道了。
在這種關頭,大羅天不宜內鬥的太過,所以面對這種局勢,道尊親自開口邀請世尊以及梵教教主前往北域論道。”
楚休微微挑了挑眉毛,梵教教主和天羅寶剎的世尊竟然都不在西域,這點倒是有些出乎楚休的預料。
“所以這兩位不在,你們都不敢動手?”
法明搖搖頭道:“倒也不是不敢動手,只不過雖然梵教死了一位殿主,但真正打起來,梵教也一樣有著一搏之力,我們也要嚴重受損,世尊不在,我們甚至連傳訊都做不到,誰人敢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下命令跟梵教死磕到底?
但若是不動手,上面的幾位閣主首座還有些不甘心。
毗溼奴殿上代殿主提前身亡,新一代殿主又死在了楚公子你的手中,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