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寺愛管閒事的性格,倒真有可能對他出手。
這時忽然又有人問道:“大光明寺殺袁天放倒是有理有據,不過據我們所致,袁天放死後,你卻是大肆殺戮他的弟子,這又是為何?你還敢說你不是因為私怨嗎?”
楚休淡淡道:“實話實說,這其中的確是有一些私怨的元素,不過這卻並不是真正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我殺他們,乃是為了大局考慮!”
有人氣極反笑道:“你殘殺同門,還算是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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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休冷哼了一聲道:“你們不在北燕,怕是不知道袁天放究竟幹了一些什麼。
大部分的胡鬧事情都是他的那些徒子徒孫們鬧出來的,可以說是讓人恨得咬牙切齒。
我殺了他們,算是給了北燕武林一個交代,給了大光明寺一個交代,這件事情就算是這麼過去了。
我若是不這麼做,被大光明寺抓到了把柄,再借口進攻我鎮武堂,甚至整個隱魔一脈,那時候我隱魔一脈到底是戰,還是不戰?”
楚休嘆息了一聲道:“眼下正魔大戰剛剛結束,明魔一脈跟正道一脈兩敗俱傷,可以說正是我隱魔一脈休養生息的大好時機。
結果有些人作為隱魔一脈的領頭人之一,卻是全無大局觀,放肆胡來,差一點就挑起了正道武林跟隱魔一脈的激戰。
諸位,你們若是說,隱魔一脈不懼大光明寺,不懼跟正道武林一戰,那好,這便算我殺錯了,我願意戴罪立功,作為先鋒跟大光明寺死戰。
但反之諸位若是不想跟大光明寺一戰,那就證明我做的沒錯。
殺了幾個只知道搗亂胡來的白痴,換得大光明寺息事寧人,保全大局,我認為值得!”
楚休這一番話說的是擲地有聲,臉上的表情更是堂堂正正,好像是自己受了大委屈,但卻依舊為了隱魔一脈著想一般。
在場的眾人對視一眼,均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雖然這件事情疑點多的很,但楚休卻是都做出瞭解釋,眼下死無對證,他們還能怎樣?
最重要的是,楚休有一點正好戳在了他們的痛處上。
那就是現在整個隱魔一脈,沒有人想要跟大光明寺開戰。
就如同現在大光明寺不想跟隱魔一脈來一場激戰一樣,現在四分五裂,沒有一個主心骨的隱魔一脈更不想跟大光明寺激戰,因為沒有利益。
上次正魔大戰關乎到正魔兩道之間的格局,哪怕對於他們個人來說真的沒有絲毫的利益,他們也不得不出手,但現在嘛,他們有選擇的餘地,卻是沒人願意出手了。
楚休便利用這一點,在大光明寺那邊拿著隱魔一脈當威懾,現在到了隱魔一脈這邊,他卻是又拿著大光明寺當威懾,效果相當的好。
有人咳嗽了一聲道:“既然是這樣,那楚小友便先下去吧,這次倒也難為楚小友你了。
雖然是後輩,但卻能有如此的大局觀,不容易,不容易。”
一眾人此時反而讚揚起楚休來了,看得一旁的梅輕憐一陣目瞪口呆。
她可是看到了楚休所做的一切,以下犯上,殘殺同門,結果弄到最後,反而是他楚休有大局觀了,這簡直讓人無語。
楚休一臉坦蕩之色的走下去,魏書涯也跟了出來,沉聲道:“先跟我回去一趟。“
在這處秘密據點內,隱門一脈的大佬都有著屬於自己的單獨的房間,帶著楚休和梅輕憐進去後,魏書涯盯著楚休,沉聲道:“說說吧,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我可不信你小子能有這種大局觀,你要是真有大局觀,昔日在拜月教正魔大戰時,你便不會殺刑司徒了。”
楚休看了一眼四周,魏書涯輕哼了一聲道:“房間內都布有隔音陣法,其他人聽不見的。”
楚休笑了笑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魏老你,人,的確是我殺的,是我聯手虛渡一起殺的。”
魏書涯聞言頓時深吸了一口氣,就算他之前已經隱隱猜到了事情的經過,但他仍舊無法接受袁天放竟然死在了楚休的手中。
雖然以前楚休便有斬殺方金吾的經歷,不過這次跟那次根本不同。
方金吾雖然是真火煉神境強者,不過卻是一個老邁過時的傢伙,不值一提。
而袁天放此時雖然不在巔峰,但卻絕對算不上是老。
最重要的是,袁天放可是隱魔一脈的大佬之一,不管他們之間的關係如何,雙方也都認識這麼長時間了,結果現在卻是被楚休給殺了,這種事情怎麼都有點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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