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要認命。
一瞬間,元神之火燃燒到了極致,他終於看到了!
在那殘餘的四柄血色小箭的背後,是四道淡淡的,暗紅色的線,連線到很遠很遠的地方,一直向西,幽深的大殿之內,四柄血色小箭浮空,對面便是一個做工粗陋的草人,上面畫著扭曲的黑色魔紋。
但不知道何時,那些黑色魔紋卻是在冥冥當中,牽動著無數黑色的絲線,將草人跟楚休連線在一起。
而站在那草人身前的只有一人,紅髮黑袍,雙目當中的冷冽好似能夠冰封一切般。
,!
君無神!
是君無神!
從來沒有過哪個對手能夠讓楚休如此的忌憚,實力強大到超乎想象的君無神便是一個。
上次楚休本以為他已經借鍾神秀之手將對方給逼退,也成功讓對方誤認為自己跟鍾神秀的關係,所以不敢來動自己。
但楚休還是有些小看君無神了。
當今這世上,君無神不敢動的便只有鍾神秀一個,鍾神秀能夠護得住楚休一時,但卻護不得他一世,只要給君無機會,他不會就這麼放棄殺楚休的。
但問題是,哪怕楚休已經將天子望氣術給推到了一個極致,看到了這些,但他卻是更加的絕望了。
君無神所施展的這種秘術想要將其破掉其實是很簡單的。
只要能夠將眼前草人拿走或者是阻隔,斷絕楚休跟那草人之間的關係便可以了。
但問題是,君無神能夠相隔萬里殺他,他如何能夠相隔萬里去拿走那草人?
就在這時,楚休卻是忽然發現了自己體內貌似有些不對。
在天子望氣術最為巔峰的狀態之下,楚休體內任何一個細節都無法遮掩。
在他的心脈內,不知道何時潛藏著一絲魔氣,很淡的一絲,淡到若不是楚休以天子望氣術巔峰的狀態去檢視,甚至都發現不了的那一種。
他好像依稀記得了,這絲魔氣便是昔日他煉化破陣子時,無根聖火當中所出現的那絲魔氣。
楚休並不知道這絲魔氣的作用究竟是什麼。
但此時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他只能用盡自己最後一絲力量,來勾動這絲魔氣。
剎那之間,楚休周身都被一股深沉到了極致的魔氣所包裹。
他的儲物秘匣當中,一坐似佛非佛的雕像浮現在了楚休的眼前。
在那幽深至極的魔氣當中,雕像開始融化。
這尊雕像是楚休從無心魔尊的傳承當中找到的,陸江河說過,這上面所紀錄的,應該是神通,但卻沒辦法去學的那種。
後期楚休研究過,甚至還找商天良一起研究過,結果卻是一無所獲,並沒有研究明白。
但隨著魔氣融化了雕像的外殼,那上面的魔紋卻好似活物一般的扭動著,楚休依舊看不懂那是什麼意思,但他卻不知道為何,那些魔紋卻是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腦海當中。
此時那四枚血色的小箭已經接連來到了他的身前,就在這時,楚休的身形忽然開始漲大。
不是法相,就是他本身,在無邊魔氣的包裹當中,他的身形開始暴漲,一瞬間便高達百丈千丈,猶如上古魔神頂天立地一般。
一拳砸落,彷彿可以撕天裂地般的一拳粉碎了一支血色的小箭,瞬間兩股力量開始爆發,整個空間都彷彿震動了起來。
不過隨後眾人一看,不是彷彿,這處空間是真的在震動著,彷彿下一刻就要崩塌一般。
所有人的面色頓時一變,只得撤出去。
梅輕憐還想要留在這裡,但卻被陸江河給硬生生拖了出去。
“陰魔宗的女娃娃你給我冷靜點!這種級別的戰鬥你連旁觀的資格都沒有!
你放心,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
楚休那小子陰損到家了,沒那麼容易死的!”
梅輕憐擔心的看著那空間內傳來的,恐怖的力量波動,那股力量強大到讓她感覺自己好似螻蟻般的渺小。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她很不:()拜見教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