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死父哭,本來這種事情是很感人的,不過在場的人卻都是一副漠然的模樣,包括虛慈等人都是如此。
不是他們這些出家人也不知道慈悲為懷了,而是他們知道,這位‘獨孤唯我轉世’這段時間可沒少的橫行霸道,死在他手中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現在他被楚休所殺,倒也算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了。
楚休淡淡對那韓平的父親淡淡道:“他這一身修為和屬於我聖教的東西究竟是從哪裡來的,你這個當父親的應該是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動了不該自己動的東西,又生了不該生的想法,便是這種下場了。
他該死,但你們韓家卻是無辜的,說出來,我保你們韓家平安無事。”
韓平此人才十八歲,而且一看就是那種心思極淺之人,根本就藏不住事情。
所以楚休敢保證,對方身上這些東西的來歷別人不知道,但身為父親,這位韓家家主肯定是知道的。
不過出乎楚休預料的是,那韓家家主在大哭完之後,竟然怒吼一聲,徑直向著楚休衝了過來。
他是知道韓平死在楚休手中的,之前韓哭宋笑帶他來時,便已經說了。
他也知道楚休是什麼樣的存在,但他仍舊選擇跟對方拼命,或者說,是自己送命。
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韓平可是他唯一的兒子,他又怎麼可能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還將訊息告訴對方?
看到那韓平父親的舉動,楚休略微詫異了一下,但下一刻,他的雙目便徹底被魔氣浸染成了漆黑之色,猶如一個深潭一般,讓正向前衝來的韓平父親腳步頓時一頓,精神忍不住陷入那深潭當中,下一刻,便被直接攪碎!
頃刻間,精神元神被粉碎的韓家家主倒在地上,已經出徹底沒了生息。
楚休面無表情,對待這種情況,他是不會留手的。
雖然對付這種小人物,斬草除根什麼的有些太過苛刻了,不過他卻不會放任有人在自己眼前想殺自己,還能活命。
他很敬佩對方在這種時候還敢對自己出手的勇氣,不過該殺,還是要殺的。
看到這一幕,虛慈雙手合十嘆息道:“阿彌陀佛。”
一旁的陸江河撇了撇嘴,這幫禿驢一如既往的虛偽。
方才楚休殺人時你們不阿彌陀佛,現在出來超度來了?
楚休看著那幫韓家之人,淡淡道:“有誰知道韓平是怎麼回事?說的人,就能活。”
半晌之後,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的,但卻沒人說話。
“宋笑,隨便殺一個。”
隨著楚休的話音落下,宋笑的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一刀斬過去,一個人當即人頭落下,連反映都沒反應過來。
“有人知道嗎?三、二、一,宋笑,再殺一個。”
還沒等韓家那群人反應過來,宋笑便再次揮刀,又是一枚人頭落地。
這一下,所有韓家的人都快嚇的尿褲子了,他們就沒見過如此狠毒的手段!
沒人說便殺人,而且還是隨便殺一個人。
他們壓根就不知道,下一刀究竟會落在誰的頭上,自己究竟有沒有可能活到下一息,未知,才是最恐怖的。
這一幕看得虛慈都有些受不了了,他嘆息一聲道:“楚大人,禍不及家人,你這有些過分了吧?”
楚休冷笑道:“虛慈方丈,現在可不是講慈悲的時候,禍不及家人?笑話!
你看過韓平的資料,你應該知道,這段時間韓平崛起,他殺了多少南域跟他韓家敵對勢力的人?
他殺了人家的執掌者,韓家便衝上去徹底擊潰剩下的人,奪得他們的勢力。
小小的韓家在一個月之內,就已經成為南域頂尖的大勢力了,這其中又死了多少人,你可知道?
他們享受著韓平實力暴漲帶給他們的便利,為什麼不能禍及他們?
況且虛慈方丈難道不想知道,韓平身上的武功,他身上的東西到底是哪裡來的嗎?”
看到虛慈那邊不再逼逼叨了,楚休轉頭對宋笑道:“宋笑,繼續……”
最後一個‘殺’字還沒有說話,韓家那邊就已經有人崩潰了。
一名三十多歲的韓家武者嚇的直接跌坐在地上,大哭著道:“我說,我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求求你們,別再殺了!”
楚休蹲在他的面前,輕聲道:“男兒流血不流淚,哭,可不是什麼好習慣,擦乾眼淚,把你知道都說出來,你們就不用死了,你救了韓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