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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崙魔教經歷的這一戰,其實都不能算是戰鬥,畢竟只有楚休打了一場。
但它對於整個崑崙魔教的凝聚力甚至比一場激戰還要大。
畢竟魔道被打壓了整整五百年,這五百年間,整個江湖都是正道宗門說了算,大部分魔道武者其實都被灌輸一種自己不如正道的感覺。
甚至在隱魔一脈中都有不少人懷有這種心思,認為自己不如正道宗門。
而今幾乎所有江湖正道都聯合在一起圍攻崑崙,結果還是沒能拿得下他們,這種信心對於他們來說,可是極其難得的。
楚休看了一眼面色蒼白的陸江河,對其他人道:“把老陸帶下去,讓風神醫給他治治。”
說起來陸江河這也怨不得別人,只能怪他自己嘴賤。
之前君無神的目標只有楚休,甚至連懷有戰意的夜韶南都忽略了,自然不會在乎陸江河這麼一個螻蟻人物。
但陸江河這張嘴的殺傷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專門揭短,往天門的痛處上說,最終徹底激怒了君無神。
他可沒有楚休那種強大的元神修為,完全是靠著自己的意志力,這才強行掙脫那六道輪迴的力量。
所以這一次,陸江河也是‘光榮’的成為楚休麾下,唯一受傷的人了,雖然他傷的,毫無意義。
商天良在楚休身邊嘆息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兩位的實力,怕是已經要摸得到天了吧?”
陸江河一邊被人攙扶下去,一邊聞言不屑的冷哼道:“少見多怪,這才哪到哪裡?
你若是見到了教主出手,但那時候你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天!”
商天良看了他一眼,等他徹底被人扶走,這才道:“這廝在五百年前沒被人打死,也是一個奇蹟。”
楚休搖了搖頭道:“所以他應該感謝獨孤教主,否則他恐怕連崑崙魔教覆滅的那一天都活不到。”
眼下最大的危機解除,他麾下的所有人,情緒都放鬆了起來,包括楚休也是如此。
當初在發現無心魔尊和天哭魔尊的遺蹟之後,楚休便有了這個想法,但其實他也知道,他這個想法是比較冒險的,準確點來說,應該是相當冒險了。
但機會難得,他早晚也是要走到這一步的,晚走不如早走,這次行險,不說把未來的危機都給解除了,起碼扯著鍾神秀的虎皮,不論是天門還是那些正道宗門,一時之間都不會來找他的麻煩。
“接下來我們應當如何做?”梅輕憐在一旁問道。
“有沒有興趣重建陰魔宗?”
梅輕憐先是一臉的愕然,隨後美目中閃爍著一絲激動的光輝道:“是時候了?”
楚休點點頭道:“差不多是時候了,這段時間不論是正道還是天門都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所以不趁著這個時候快速發展我聖教,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一個月之後,召集我麾下所有的勢力來崑崙山議事,是時候商討一下我聖教的構架了。”
能夠重建陰魔宗,這不是梅輕憐的夢想,而是她身上一直都肩負著的責任。
什麼時候這個責任完成了,她的心裡也能夠鬆一口氣。
不過好不容易到了這個時候,梅輕憐卻是又猶豫了起來。
“我是什麼水平你也不是不知道,讓我管一些雜務倒是可以,不過那可是一整個宗門,我拿什麼管啊。”
楚休道:“我是準備恢復五百年之前聖教的構架,到時候陰魔宗依舊是聖教的附庸宗門,只不過不用在外界建立山門,直接在聖教內部建立山門就可以了。
那時候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你只需要招收弟子,把陰魔宗的功法傳下去就可以了,至於管理宗門之類的,自然有我幫你把關,選出幾個可靠的人來,基本上你什麼都不用管,陰魔宗也能夠正常建立運轉。”
聽到楚休這麼說,梅輕憐也是長出了一口氣。
能夠把宗門傳承下去,自己也就算是對得起她的師父,以及宗門的那些長輩了。
楚休這邊決定重新規劃魔教的框架,但實際上,他卻並沒有想改變什麼,依舊是按照五百年前的規矩來便可以了。
昔日獨孤唯我所定下的規矩其實很適合崑崙魔教的,堪稱是海納百川。
魔道中人都有個性,不是那麼好管教的。
所以獨孤唯我只要求一點那就足夠了,只有兩個字:服從。
崑崙魔教內的堂口都是直屬於崑崙魔教管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