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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作為跟武者息息相關的存在,雖然楚休一直都認為,最強的永遠都是武者,兵器始終都是附庸,但不得不承認,一件足夠強大的兵刃有時候的確是有能力扭轉戰局的。
就好像昔日那皇甫家的老祖一樣,一個快要入土的傢伙,都能夠靠著魔槍血紅提跟楚休戰上幾個回合。
而現在手持邪月刀的可不是皇甫老祖那快入土的存在,而是天門神將況邪月,不得不說,這一擊已經有些超乎楚休的預料了。
看了一眼自己手中那無二天刀,上面又出現了一個缺口。
天道戰匣作為匹配玄武真功的神兵,變化的靈活性到是十足,但奈何其鋒銳程度卻是遠遠不夠的。
之前在跟血紅提對撞時,無二天刀之上便出現了缺口,無法變幻其他形態,再來幾次的話,恐怕整個天道戰匣都要崩裂了。
當然這也不要緊,楚休有把握在天道戰匣碎裂之前拿下況邪月。
當一個人都已經淪落到讓兵器來控制自己的程度了,他如何還能夠把控住自己的命運?
就以況邪月這種狀態,他根本就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便會被邪月刀給徹底抽空體內鮮血的。
但此時況邪月卻是根本就想不到這些,他的腦海中都已經被殺意所充斥著,就算是林蒼龍在後方大喊著讓他撤走,他也好似沒有聽到一般。
邪月刀帶著沖霄的鋒芒綻放,那看上去璀璨的月華當中,蘊含著的卻是無盡的鮮血與冤魂怒吼。
楚休身後大黑天魔神法相凝聚,無盡滅世之火咆哮而出,而且詭異的,就算是能夠燃燒一切的滅世之火在那邪月刀的鋒芒之下都被斬成了兩截。
楚休面無表情的抵擋著,雖然每一刀落下,他的無二天刀之上都會出現一個缺口,甚至就連他都被轟退十餘丈,但每一刀落下,他都能感覺到況邪月體內的生機在衰弱著一分。
就在這時,楚休腦海中,那被他困住心魔卻是忽然道:“我們做一個交易如何?你讓我出去,我來幫你解決他。
再這麼打下去,你手中這柄神兵會廢掉的。”
楚休淡淡道:“一柄神兵而已,我輸得起。
想要解決他,我有無數種方法,但這一種是消耗最小的,一把刀,換一位天門神將的性命,很划算。”
這心魔詭異無比,其思想雖然跟人不同,但其思維能力卻是比一些人更強,它所構建的那些幻境不說是無懈可擊,但也算是完美了,哪怕是以天地通玄境強者的心境,都容易被其困在其中。
楚休帶它出來,只是想要找個機會研究一下這玩意,看看有沒有什麼用處,跟它交易,簡直可笑。
那心魔在楚休的腦海中呵呵笑了一聲道:“但我出手,可以讓你現在便解決他,甚至連你的刀都不用報廢。
我知道你在提防著我,不過你大可不必擔心,我大部分的力量都留在那山谷當中,現在我只剩下這麼一丁點的力量,根本就威脅不到你。
不如這樣,你不用放我出去,你只需要在精神力上開一道口子,讓我把力量傳遞到你的刀上,暫時代替器靈,我很快就能幫你解決他,你看如何?”
楚休沒有直接答應它,而是反問道:“你為何要執著出手?你想吞噬他的心魔?”
心魔道:“這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我在這裡這麼多年,吞噬過無數心魔,比他強大的,也有不少。
我真正好奇的,是他內心究竟是什麼模樣的。
在你們這些人族的眼中,這個世界是分黑白的,是有好壞的。
但在我的眼中卻沒有這些,我更好奇的是,這些人為什麼由白轉黑,由好轉壞。
他是一個瘋子,我能夠感覺得到,他的心境極其不穩定,這並不是那把刀引起來的,所以我很好奇,他就究竟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心魔不是人,它的這種怪異思想楚休也不理解。
不過能夠快些解決況邪月,倒也算是值得的,況且就如同心魔雖說的那樣,現在的楚休並不怕它耍什麼花樣。
這心魔大部分的力量都在那山谷當中,以現在楚休的精神力外加內力真火,是完全可以將他壓制的。
等到況邪月那一刀再次斬來時,楚休便已經將心魔的力量附在無二天刀之上,下一刻,一刀斬落,強大的對撞轟入爆發,但況邪月的眼中卻是浮現出了一縷迷茫之色。
東齊大梁城月盛街,這是大梁城內最大的風月街,此時的況邪月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