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唯我究竟是什麼性格,楚休不太清楚,但獨孤唯我看不上的人,他也是一樣看不上。
反正不能為自己所用,那就讓這幫人在這裡自生自滅去吧。
司無涯等人看到楚休油鹽不進,他們也是沒辦法,自己都出不去,再怎麼威脅也是無用的。
所以司無涯等人直接將目光轉向了其他魔道一脈的武者,大聲道:“誰若是能夠放我等離去,我等必將有重利相贈!
哪怕就算是我等現在的宗門不存在了,我們身上還有功法,還有之前所留下的種種積蓄在!”
此話一出,在場的魔道武者還真有些心動了。
被困在這裡的魔道武者昔日也都是魔道大派的長老甚至是宗主,都是魔道巨梟級別的人物。
那時候的魔道雖然不像崑崙魔教雄霸江湖時那般的輝煌,但也不像現在這般落魄,家底肯定是很豐厚的。
這些東西楚休不想要,不稀罕,但對於他們來說誘惑力卻是很大的。
不過就在這時,楚休卻是將目光轉向那些魔道武者,冷聲道:“諸位,今天誰若是敢放這些老傢伙出來,那可就別怪我不給他面子了。
正道宗門在一旁虎視眈眈,我是真不想殺,自己人的!”
話音一落,在場的眾人心中頓時一寒。
跟楚休打過交道的絲毫都不意外,但那些沒跟楚休打過交道的,卻是一臉的不敢置信神色。
都說這楚休行事瘋狂,以前他們還都不信,現在他們算是信了,這楚休,根本就是一個瘋子!
他們絲毫都不懷疑楚休敢動手殺人,之前當著大光明寺那些武者的面,司徒棄只是質疑了楚休一句,楚休二話不說便動手,從這點便能夠看出來楚休的性格了。
但有些人還是略有些不滿道:“楚大人,這些人都是我魔道一脈的前輩,放他們出來,也能夠增強我魔道一脈的實力,這樣有何不可呢?”
說著,那些人還將目光望向了魏書涯,他們可知道,魏書涯一直都是最心繫隱魔一脈的,一旦有能夠增強隱魔一脈力量機會,魏書涯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不過面對眾人的目光,魏書涯卻好似根本沒看到一樣。
楚休冷笑道:“隱魔是魔,明魔也是魔,這幫傢伙可是八百年前的人,放他們出來,到底算是隱魔一脈,還是明魔一脈?
獨孤教主來過這裡,既然他都沒有放人,我自然也不會放人的。
有些話,我只說一次,有人若是拿我的話當放屁,那也就別怪我拿他的腦袋當球踢了。”
當眾被楚休如此威脅,在場的眾人臉上都是露出了一絲隱隱的怒容來。
這些人當中有些人也是隱魔一脈的大佬,他們可還依稀記得,昔日隱魔一脈議事的時候,他楚休可是連一個坐著的資格都沒有,只能站在魏書涯的身後聽從吩咐。
結果誰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楚休竟然有了這種實力,這種勢力,能以一人之力,硬撼整個隱魔一脈。
看看商天良,再看看楚休手下那幫人,現在已經不是楚休需要他們隱魔一脈的時候了,而是整個隱魔一脈需要他楚休。
在場的幾人都不是白痴,沒人想要在這種時候跟楚休翻臉,就算他們心中有再大的怨氣不滿,也只得忍下。
司無涯等人看到這一幕頓時目瞪口呆。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八百年過去了,整個江湖,或者說是魔道一脈怎麼就變得這麼亂了?
雖然他們因為困在深潭下,所有力量都被封禁,包括感知力也是如此,所以他們看不清楚休的實力,但看楚休的面相便知道了,絕對是年輕一代的武者。
結果就是這麼一個年輕人,竟然壓得一眾魔道一脈的老人不敢說話,現在的魔道江湖,已經亂到這種程度了?
大光明寺那邊看到這一幕也是無奈,他們此時甚至還希望隱魔一脈內部的矛盾能夠少一點,這樣也能夠順便將圓廣等人給放出來。
圓廣詫異道:“既然此人不願意動手,那你們便隨意去找相熟的魔道武者動手便是嘍,為何非要找他呢?難不成這次進入原始魔窟的魔道中人,都是那年輕人的手下?”
虛言聞言卻是一愣:“相熟的魔道武者?我大光明寺跟魔道不共戴天,怎麼會有相熟的魔道武者?勾結魔道,乃是大忌中的大忌!”
圓廣聞言更是錯愕:“只是找一個熟人而已,利益交換也可以,又不是出賣宗門的利益,怎麼就成大忌了?”
這兩個人差了八百年,但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