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書涯並沒有像其他隱魔一脈的大佬一樣,開宗立派,或者是收那麼多的弟子,但他麾下的人卻是不少。
這些人並不算是魏書涯的手下,也並不算是他的弟子,但卻都對魏書涯恭敬有加。
這些人要麼就是敬仰魏書涯這個人,畢竟昔日九天山五大天魔,那可是隱魔一脈最後的脊樑,就憑魏書涯的身份,也值得他們敬仰。
還有就是像褚無忌那樣,得過魏書涯人情的隱魔一脈武者,也願意跟隨在魏書涯身旁,為其鞍前馬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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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魏書涯一開口,這些人幾乎都不會拒絕。
但正因為這樣,對於這種大事魏書涯才要謹慎再謹慎,否則的話,葬送掉這麼多他這一脈武者的性命,特別是這些人還如此相信自己,魏書涯也會心疼的。
半晌之後,魏書涯沉聲道:“你有多少把握?”
楚休搖搖頭道:“說不準,把握這種事情,誰都不敢說百分百能夠功成。
三分靠己,七分靠天,我只能說盡人事,聽天命。
不過一旦事情做成,我隱魔一脈將會在北燕徹底立足,成為根基所在。”
魏書涯長出了一口氣道:“行,沒問題,我這就回去安排。
不過楚休小子,這件事情你必須要謹慎再謹慎。
他們信任老夫,現在老夫也同樣信任你,希望你別讓我失望才是。”
楚休輕輕躬身道:“魏老放心,你看我什麼時候做過沒準備的事情?”
說完之後,魏書涯那邊就直接轉身離去,密室中只留下梅輕憐跟楚休。
看著楚休,梅輕憐的臉上帶著一絲奇怪的目光道:“我說你這次還真準備玩一次大的?”
楚休搖搖頭道:“不是我準備,而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我若是沒有準備,那恐怕被項隆那老傢伙給坑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梅輕憐擺了擺手道:“算了,我也不多說了,你自己有準備便好,就像魏老說的,玩這些陰謀詭計,你才是最擅長的。”
楚休一臉認真道:“我擅長的其實是以理服人,但奈何現在有很多人卻不講道理,所以我就只能掏出刀子來,跟他們說明白。”
“那面對項隆時,你怎麼沒掏刀子呢?”
梅輕憐一臉我信你才怪的神情。
“我現在敢對項隆掏刀子,那估計我連皇宮都走不出來。
正因為面對有些人時,光掏刀子沒用,所以這個時候動用一些小小的計謀,也是情有可原的。”
梅輕憐輕哼了一聲道:“你那些歪理邪說我可懶得聽,魏老已經去安排人了,你又準備怎麼把人給塞到北燕朝廷裡面?”
楚休沉聲道:“我在北燕朝廷那裡沒有絲毫的根基,除了往鎮武堂內塞人,其他人的我可做不到,所以這件事情還要讓其他人來辦。”
“誰?”
“項武和一位皇子。”
楚休想都沒想直接便說道,顯然他之前便已經有了對策。
梅輕憐皺眉道:“項武?:()拜見教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