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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的賤,當某個人在時,他們恨得咬牙切齒,但等到換了一個人,他們的處境變得更糟,那便開始懷念那個人了。
現在在場的眾人便是這麼個感覺。
楚休雖然做事殘暴,但那可是有規矩的,起碼會給你留一條生路,但袁天放的那幫徒子徒孫可是什麼都不管不顧,真把你往死路上逼。
楚休也沒去管他們,直接甩開眾人,踏入鎮武堂內。
鎮武堂內部就連守門的都換成了袁天放的那些徒子徒孫,看到楚休要進入鎮武堂,立刻便有一人喝罵著過來攔截。
“放肆!知道這是哪裡嗎?就敢來亂闖?”
袁天放這幫徒子徒孫也算是不著調到家了。
袁天放是衝著楚休來的,但他們這幫小角色卻壓根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甚至連楚休都不認得。
冷哼了一聲,楚休周身一抹血芒閃過,那名武者當即便好似被重錘砸出去的一般,撞到了一面牆,倒在了地上。
“大膽!是誰敢在我鎮武堂鬧事?”
段九鰲從其中走出來,看到楚休回來,他不禁愣了愣。
這傢伙現在不是應該在極北苦寒之地跟大光明寺死磕嗎?怎麼現在回來的這麼快。
“你的鎮武堂?我再讓你說一次,到底是誰鎮武堂!”
楚休將目光望向段九鰲,周身的氣勢都彷彿凝聚成了實質一般,猶如黑雲壓城,差點讓段九鰲喘不過氣來。
在段九鰲的眼中,楚休身後好似有著血海生波翻騰,那股強大的威壓簡直深入靈魂一般,讓他顫慄不已。
楚休的腦海中,陸江河冷笑道:“原來是一個學了我血魔堂功法皮毛的不入流貨色,楚休小子,你殺他,三招足以。”
楚休淡淡道:“你太看得起他了,一招他能挺過去,都算是他命大。”
此時的段九鰲心中已經被恐懼所填滿,他很想硬氣起來,但最後他卻發現,自己竟然連反罵一句的勇氣都沒有。
在沒見到楚休之前,段九鰲還在心中謀算著,自己究竟應該怎麼才能幫自己的師父排擠這楚休,讓其徹底在北燕沒有立足之地。
結果一見面他才知道,自己並沒有這種勇氣。
同樣真丹境的存在,有些人就能夠被稱之為是武道宗師,而有些人只能是真丹境的武者。
段九鰲便是後者,雖然他在北燕也算是小有名氣,但跟名滿江湖,甚至都曾經斬殺過真火煉神境強者的楚休相比,差的簡直是太多太多了。
況且他雖然一隻都嫉妒自己那位師弟,但他也不得不承認,刑司徒的武道天賦比他好多了。
結果刑司徒都死在了這楚休的手中,自己呢?
恐懼在段九鰲心中越來越大,隨著楚休一步踏出,段九鰲竟然慌慌張張的,身形後退了一步,差點跌坐到地上,可以說是狼狽至極。
其實段九鰲是沒這麼膽小不中用的。
怎麼說他也在江湖上廝混了幾十年了,而且還廝混到了真丹境,手上所沾的鮮血更是無數,更有一個真火煉神境的強者當師父。
但他遇上了楚休,卻正好是遇上了剋星。
他所修煉的功法只是昔日血神魔功的一些邊邊角角,不知道怎麼流傳出去的。
而楚休所修煉的可是正宗陸江河所創造的血神魔功,這對於段九鰲來說是一個極其強大的壓制,壓得他心中的恐懼被放大了百倍,好似看到了天敵一般。
“廢物!不中用的東西!”
袁天放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了段九鰲的身後,直接一腳將他踹飛,周身氣勢變得更加的狂暴,周圍的天象都被他所引動,變得陰沉無比。
“楚休,你這是準備來老夫的底盤上撒野嗎?”袁天放凝視著楚休,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機。
“你的地盤?鎮武堂我經營了這麼長時間,你一來,就成了你的地盤?”楚休冷聲道。
袁天放冷笑道:“這個勞什子鎮武堂供奉大長老的身份是北燕皇帝給的,你若是不服氣,大可找他說理去。
機關算機,結果最後還不是要被人所算計?
不管這裡是誰的地盤,現在這裡老夫最大,那自然就是老夫的地盤!”
袁天放的話露骨無比,甚至就連項隆都不放在眼裡,直呼其為北燕皇帝,當然他也的確是沒將項隆放在眼裡。
此時袁天放倒是恨不得楚休當著眾人的面跟他動手呢,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