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休還想要說什麼,但這時獨孤唯我卻是道:“時間到了,我,在這裡等著你。”
話音落下,天空中三輪血月墜落,濁黃色的河海當中,怒浪滔天,撕裂了無數的惡靈鬼物,整個空間,瞬間崩潰!
當楚休的精神再次回到地宮中後,陸江河卻是縮在血魂珠內,警惕的看著楚休:“你小子到底是誰?你難不成真是獨孤教主轉世?”
方才那一瞬間所爆發出來的力量絕對是不滅天魔典的力量,是專屬於獨孤教主的力量。
再聯想到這小子的相貌竟然跟獨孤教主的地魂化身一模一樣,陸江河也是有些懷疑楚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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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休這時候也是在看著陸江河,說實話,他還有些可憐這傢伙。
這廝被困了五百年,可能從一開始,獨孤唯我就是故意的。
他存在的價值就是自以為聰明的得到獨孤唯我的一滴鮮血,然後幹了一件蠢事,被封禁五百年到了現在,送給楚休一滴鮮血,或者是獨孤唯我說的,是一顆種子。
當初楚休還在疑惑,獨孤唯我的脾氣貌似不小,但現在看來,這一切,卻都是一個局。
記得昔日五殃道人那個陰山派的先祖便曾經是崑崙魔教的一員,對方叛離崑崙魔教後也並沒有被獨孤唯我給徹底斬草除根。
陸江河雖然是蠢了些,說了不該說的話,但就這麼被毀掉肉身封禁,也太嚴苛了一些,原來這一切都是算計好的。
看著陸江河,楚休淡淡道:“好,我承認了,我便是獨孤唯我轉世,看到教主在此,還不跪拜,把你的那些秘密都給我吐露出來?”
陸江河一下子就噎住了,一臉我信了你才怪的表情。
若是楚休還繼續遮遮掩掩的,他說不定還會懷疑一下,但現在楚休就這麼說出來,他反而有些不相信了。
當然疑惑也是有的,不過楚休不說,他也無可奈何。
出去之後,楚休便直接在極北飄雪城內修養閉關一陣,他要熟悉一下血影大法,並且獨孤唯我說在他體內留下了一顆種子,楚休也不知道這所謂的種子到底是什麼東西,反正他是沒感覺到自己的體內有什麼變化。
不過就在楚休剛剛開始閉關的時候,鎮武堂那邊卻是已經出現了變化。
袁天放此人的性格幾乎跟他那個死在楚休手中的弟子刑司徒一樣,陰狠毒辣,同時行事瘋狂無比,標準的魔道兇徒。
唯一跟刑司徒不同的是,袁天放畢竟是隱魔一脈的大佬,自身還是有一些大局觀和眼光的。
刑司徒當初會突發奇想在正魔大戰這種關鍵的時刻陷害楚休,暗中使用那些小手段,換成袁天放可不會這麼做。
當然這並不代表袁天放就會心慈手軟,此時拿到了項隆的命令之後,袁天放立刻讓他的弟子出手,接管鎮武堂。
當初在東極山魔崖洞,袁天放收了不少的弟子,但實際上他這些弟子其實大部分都是閒著無聊收著玩的,能繼承他真傳承的,沒幾個。
刑司徒是一個,這次他在北燕行事所找的弟子段九鰲也是一個。
段九鰲別看長相獐頭鼠目,好像是一個江湖毛賊一樣,猥瑣的很,但實際上他卻是袁天放的弟子當中,最先踏入武道宗師境界的一個,還在北燕武林闖下了一個血魂魔手的名號。
袁天放一生所修煉的魔功無數,段九鰲並沒有傳承袁天放所有的功法,只是傳承了一門可以抽取人氣血神魂的武功,據說其根腳來歷甚至可以追溯到昔日崑崙魔教麾下最強的堂口血魔堂當中,十分強大。
這一次袁天放來北燕為刑司徒報仇,段九鰲可以說是最為活躍的一個。
刑司徒死在誰的手中他管不著,甚至他還有一些嫉妒刑司徒。
明明是自己先拜師的袁天放,結果袁天放眾多弟子當中,最得寵的卻是刑司徒,憑什麼?
所以為刑司徒報仇,段九鰲根本就連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常年在北燕廝混,但得知刑司徒死在楚休手中之後,他卻是連面都沒露,這足以表明他的立場想法了。
這一次段九鰲如此的活躍,只是因為刑司徒死了,那他可以說是袁天放眾多弟子當中最為出色的一個,只要把袁天放給伺候好了,那袁天放手中的功法傳承,甚至是種種秘寶,豈不都是他的?
帶著這種想法,段九鰲直接大步走入鎮武堂內,大聲叫囂道:“鎮武堂內,可有管事之人?還不快出來迎接?”
幾名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