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那名武者都想問,但他卻是不敢問。
他也是第一次接觸東皇太一,天知道對方是不是就是這麼一個性格,自己若是問多了,會不會惹地方發怒。
不過就在他離開的一瞬間,他的腳下卻是有著漆黑的魔焰升騰而起。
這股魔焰焚燒著罡氣元神,甚至都已經灼燒了數息的時間,才被那名武者所感知。
他調動的周身所有的罡氣抵擋,回身怒喝道:“為什……”
話音剛剛落下,東皇太一手捏印決,魔焰大盛,頃刻之間,那名武者從頭顱之下,盡皆被灼燒成了一堆飛灰,只留下腦袋跌落到灰燼當中,還帶著死不瞑目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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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皇太一拍了拍手,同為九大神巫祭之一的山鬼走了進來,看都沒看地上的屍體一眼。
指著地上的頭顱,東皇太一淡淡道:“把這東西送到隱魔一脈去,就當是額外贈送他們的禮物了,讓他們出手的時候別藏著掖著。”
山鬼收起了地上的頭顱,點點頭,忽然問道:“大人,這麼關鍵的時刻,教主卻是不在這裡,萬一那幫正道宗門的人打上門來,我們一時之間豈不是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東皇太一猛然間抬頭看向山鬼,凝視著他,直到看的他心中發慌,剛想要開口詢問時,虛空忽然傳來了一聲爆響,山鬼直接被一個無形的巴掌給抽飛了出去,嘴角當時便有鮮血流淌而出。
目光陰沉的看著山鬼,東皇太一冷聲道:“教主也是你有資格質疑的?你又知道什麼東西?
有著教主的拜月教才是真正的拜月教。
教主離開,正是因為他要把所有正道宗門最巔峰的力量給吸引過去。
若是教主呆在這裡,一旦打起來會是什麼模樣?我拜月教數千年的基業將會徹底被打殘,看看現在的崑崙山上,崑崙魔教連一丁點的殘瓦都找不到了!”
東皇太一走進一步,貼近的山鬼的臉,面無表情道:“這一次本座當你說錯了話,迷了心竅。
記住了,無論什麼時候,你都不能去質疑教主。
否則的話,山鬼這個位置,你不想來坐,拜月教中有的是人想來坐!
九大神巫祭只是一個稱號,除了我之外,其餘八個究竟是誰,並不重要。”
說完之後,東皇太一身形一動,已經消失在了屋子當中,只留下滿頭冷汗的山鬼,仍舊是心有餘悸。
他此時甚至不敢去怨恨,因為方才那一刻,他是真感覺東皇太一會殺了他的!
拜月教這邊的事情暫時沒人知道,此時江都城那邊,林寶煌已經顧不得去想拜月教什麼時候來救他們了,他此時應該考慮的是自己如何才能在楚休的手中逃得一命!
樹的影,人的名。
楚休以前在江湖上都是以小一輩當中俊傑黑馬的身份出現的,眾人認可他,只是因為他和張承禎的確是在年輕一代中無人可與之比肩。
而隨著楚休斬殺方金吾之後,楚休的名聲甚至已經超越了張承禎,足以跟那些排在風雲榜前列,可以攪動風雲的強者比肩了。
林寶煌沒怎麼關注過楚休,只因為對方乃是隱魔一脈的人,所以他才下意識的瞭解過一些關於楚休的資料。
他本以為那些資料上說的已經夠誇張了,誰承想今天一交手他才知道,楚休本人,甚至比那資料上描述的更加誇張!
從自身的力量底蘊到戰鬥經驗再到武技,甚至是對於武道之上的一些理解都遠超他這位已經晉升武道宗師幾十年的前輩。
狂攻之下,林寶煌已經不想再堅持了,他只想逃命!
留下命在,地魔堂才在,他若是死了,光靠其他那些不成器的弟子,用不了多長時間地魔堂可就要徹底衰敗了。
所以在感覺到自己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林寶煌的身形一邊後撤,一邊手中結印,地面上陰氣升騰,化作一個陣形徹底將楚休給籠罩在其中,而他自己的腳下也是出現了一座陣法,他整個人竟然好似‘融化’在泥土當中了一般,身形徹底消失不見,甚至就連氣息都是如此。
地魔堂之所以名為地魔堂,就是因為地魔堂秘傳的這‘遁地’秘法。
遁地並不是以罡氣遁入地下挖坑那麼簡單,地魔堂的遁地秘法是融合。
天清地濁,好似兩儀之力一陰一陽般,地下之內陰氣旺盛濃郁。
地魔堂的功法在平日裡修煉時,便是遁入地下,汲取地下的陰氣魔氣來修行。
等到交戰時,也可以身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