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若是還敢無腦到跟龐虎叫囂,那此人也只是一個不知所謂的無腦之輩。
但他在看到龐虎的實力後,卻是沒有絲毫的畏懼,甚至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楚休等人是佔了他的位置不錯,但卻也不是當著他的面佔的,所以他只教訓沒有安排妥當的下人,有理有據。
最重要的是他教訓的可是極北飄雪城的下人。
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在極北飄雪城的地盤上教訓極北飄雪城的下人,要麼就是對方跟極北飄雪城很熟,要麼就是對方有著很強的實力,甚至可以強到跟極北飄雪城硬撼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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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虎摸了摸腦袋,嘿然道:“小子,還挺能說會道的,不過不知道你師長有沒有教過你,那就是跟前輩說話時,別扯那麼多沒用的道理,灑家說對的,那就是對的,灑家說錯的,那就是錯的!”
話音落下,龐虎周身的氣勢頓時變得強大無比,一股壓力直接向著那青年籠罩而來。
以龐虎武道宗師境界的實力,這氣勢壓下來,足可以將其壓的跪在地上,但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卻是攔在了那青年身前,冷哼了一聲道:“只敢對小輩耍威風算什麼本事?”
攔在龐虎身前的乃是一名身材魁梧,面相冷冽的中年人,他隨手一斬,卻是刀意沖霄,仿若能夠斬開天地一般,大開大合,氣勢無雙。
縱然他此時手中無刀,但卻仍舊散發著渾身的鋒銳。
龐虎也沒想到會忽然跳出來這麼一個人,一時不查之下,被那刀氣轟的步步後撤。
楚休挑了挑眉毛,一步踏出,瞬息已經來到龐虎的身前,輕描淡寫的伸出一隻手來,將那刀氣直接捏碎。
雖然這刀氣已經在斬向龐虎時消耗了不少,但此時被楚休一隻手便捏碎,也是足夠駭人的。
龐虎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怒容來,他剛想要出手,便被楚休攔住。
看著那中年人,楚休淡淡道:“小輩怎麼了?小輩不知道規矩,才更要教訓教訓。
位置沒了便自己找,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還非要坐到前排來?”
那中年武者皺眉道:“楚休,這次是你先佔了我們的位置,我們不想惹事,但你也莫要欺人太甚!不要以為你成為了鎮武堂的大都督便可以如此囂張狂妄,朝廷的威嚴,不是讓你這麼用!”
楚休聽他的語氣,忽然感覺有些不對,他皺眉道:“你是北燕朝廷的人?”
那中年人也是一愣,臉上湧現出了一抹怒容道:“你不認識我?”
聽他那口氣,好像楚休不認識他,是什麼罪過一般。
楚休淡淡道:“我憑什麼認識你?”
那中年人冷聲道:“本官,北尉軍大將,任千里!”
北燕鎮國五軍基本上就是北燕軍方最強的力量,就好像是項武執掌的西陵軍一樣。
這任千里竟然是鎮國五軍之一北尉軍的大將軍,其身份足以在整個北燕軍方排得上前五。
但說實話,北燕軍方那邊,除了一個項武,他還當真對其他人不太瞭解。
楚休跟北燕只是合作,他可從來都沒說過一句要對項隆效忠的話,鎮武堂管的也只是江湖,而並非朝堂。
所以楚休也懶得去了解北燕軍方如何如何,反正跟他也沒關係。
不過北燕軍方的人出現在這裡又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項隆又額外派的人?
楚休也沒有多想,他只是淡淡道:“原來是任將軍,失敬失敬。
不過任將軍,你最好認清楚一件事情,你是北尉軍的大將軍,我也是鎮武堂的大都督,按照陛下所說,你我乃是同一個級別的,想要來教訓我,除了陛下之外,你可沒有這個資格!”
任千里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冷聲,他剛想要說些什麼,便被趕來的白寒天給勸住了。
“任大人,冷靜一下,不就是一個位置嘛,我去安排,今日是老祖壽辰,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任千里冷哼了一聲,這才被白寒天給拉走。
楚休坐回去,梅輕憐輕笑了一聲道:“你這鎮武堂的大都督當的太不稱職了一些,北燕鎮國五軍的大將軍你居然都沒認出來。”
楚休淡淡道:“自從當了這勞什子大都督,我可是一點時間都沒閒下來,哪有時間去看他們的資料?怎麼,你對其有所瞭解?說一說。”
梅輕憐道:“瞭解的不多,但也看過一些資料,反正是比你要強的。
此人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