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還有不少,足夠他修煉一陣子了。
就在這時,杜廣仲忽然敲門進來,一臉的緊張之色道:“大人,總堂那邊的尉遲大人來了,說要見你。”
不怪杜廣仲緊張,尉遲的身份在關中刑堂不是秘密,關思羽大人的親傳弟子,就算他的身份只是緝刑司的一個普通的密探,但實際上的地位卻是高的很,甚至魏九端都要對其很客氣。
楚休挑了挑眉毛道:“尉遲來了?請到會客廳來。”
,!
楚休還當真沒有想到尉遲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過來。
身為關思羽的弟子,尉遲經常會貼身幫關思羽處理一些大大小小的雜務,可以說是忙的很,現在特意跑來見他是為了什麼?
楚休來不及多想,直接踏入會客廳內,換上了一副笑臉道:“尉遲兄來此,有失遠迎,還望不要見怪。”
尉遲喝了一口茶,笑了笑道:“在下又不是什麼大人物,也用不到迎,其實我這次來只是代表師父來問你一句話的。”
“哦?什麼話?”楚休神色不變的問道。
尉遲拿出那封舉報信,遞給楚休道:“看看這裡面的內容吧,師父說了,他要一個解釋,一個合理的解釋。”
楚休拿過舉報信,看著那其中的內容,頓時眉頭一皺。
有人竟然把事情捅到了關思羽那裡,這點的確是他沒想到的。
越級上報,如此做的人簡直就是在打魏九端的臉,而且還是匿名,其中的訊息量可是大的很。
楚休沒算錯魏九端的態度,但他卻是有些高估了魏九端對於關西的掌控力了。
他這還沒退休呢,手下的巡察使便有些不將他放在眼中了,一旦等他退休,人走茶涼基本上是肯定的。
對於這封舉報信,楚休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衛寒山,畢竟這些巡察使當中只有他跟自己有著最直接的衝突。
當然舉報者是其他人也是有可能的,知人知面不知心,楚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會觸碰到哪些人的利益,又有哪些人看自己不順眼。
尉遲看著楚休笑眯眯道:“楚兄,師父要的只是一個解釋而已,很簡單的,你到現在都沒有想好嗎?”
楚休緩緩的放下那舉報信。
關思羽既然都把自己的親傳弟子給派來了,這解釋真的很簡單嗎?
或許是很簡單,只不過一旦自己解釋的不對,那自己這巡察使的位置恐怕還沒坐穩多久便要挪地方了。
將舉報信還給尉遲,楚休沉聲道:“關中刑堂需要威嚴!
我關中刑堂護衛關中一方,但同樣也是此地的主宰者,刑堂的律法由我關中刑堂來判定,是否有罪,也是由我關中刑堂來判決!
江家的事情已經定性,證據確鑿,走私違禁品,蔑視刑堂律法,罪責當誅!
滅了一個江家,使得建州府巡察使堂口重新拿回了屬於關中刑堂的威嚴,這筆買賣,划算的很。”
尉遲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道:“不錯,楚兄,你這番話我會帶回去跟師父說的。”
從楚休說出第一句話開始,尉遲便知道,楚休過關了,即使他還沒見過關思羽,他也知道結果。
關中刑堂現在大部分的規矩都是關思羽所定下的,跟楚狂歌以個人魅力影響關中刑堂相比,關思羽所用的就是嚴厲的刑罰和規矩來統領關中刑堂。
滅了江家只是小事,影響到了誰的利益也只是小事,大事是這件事情會不會影響到關中刑堂的名聲和利益。
顯然現在楚休的舉動只是加深了關中刑堂在建州府的威嚴,所以他這個解釋合理,可以過關。
尉遲站起來笑了笑道:“既然是這樣,那便沒什麼事情了,我這就離開了。”
楚休道:“尉遲兄何必這麼著急?我已經讓人準備酒菜去了。”
尉遲搖搖頭道:“喝酒什麼時候都有時間,不過我這次來關西可不僅僅是來楚兄你這裡的,還有關西刑堂分部我也是要去一趟的,去見見魏九端大人。”
楚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將尉遲直接送走。
他貌似明白了什麼,自己這關過去了,不過魏九端的面子怕是不好看了。
而隨著尉遲離去之後第二天,衛寒山卻是出現在建州府巡察使堂口內。
慢悠悠的踏入巡察使堂口,衛寒山這次的態度可是有恃無恐的很。
看著楚休,衛寒山冷笑道:“楚休,當初我便說過,這件事情絕對沒完,眼下你那胡作非為的舉動竟然都驚動了總堂那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