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姜濤然也是一頭的冷汗,他感覺自己做的已經足夠小心了,絕對不可能有證據留下的,他也是在賭楚休只是猜測,並沒有直接的證據。
一旁的司徒行和方華都是默不作聲,其實他們知道,這件事情多半就是姜濤然乾的。
從風聲傳出來的那一刻他們便已經猜到了,除了姜濤然,其他人也沒理由去這麼幹。
只不過這件事情他們沒打算摻合,他們倒是要看看楚休究竟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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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休凝神看著姜濤然,目光當中不帶絲毫的殺機,但無形的壓力卻是讓姜濤然滿頭的冷汗。
“你不服氣?我也不需要你服氣。
證據我一樣沒有,我楚休做事,也沒有講證據的習慣。
關西分部這段時間死的人太多了,我也不想再造殺孽了。
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你自廢武功,滾出關中刑堂。
還有一個就是,你若是下不去手的話,我幫你廢!”
楚休的話一出口,除了楊陵以外,在場的三人都愣住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楚休竟然要做的這麼絕。
姜濤然怎麼說也是掌管兩個州府的巡察使,現在要放棄這些權力不算,楚休竟然還要廢了姜濤然的武功,這簡直跟殺了他沒什麼兩樣了。
姜濤然怒喝道:“楚休!我好歹也是關中刑堂的巡察使,你無憑無據便要廢我武功,把我踢出關中刑堂,憑什麼?我要去堂主大人那裡要一個交代!我就不信在這關中刑堂,你楚休還能一手遮天!”
一旁的司徒行和方華此時也是坐不住了,兩個人連忙勸慰道:“大人,這懲罰是不是有些太重了,還請您三思啊!”
他們兩個跟姜濤然沒有絲毫的關係,現在勸楚休純粹就是因為有些感覺兔死狐悲而已。
楚休今日如此對姜濤然,來日裡會不會也這麼對他們?司徒行和方華不知道,所以這才出口勸一勸。
不過此時的楚休卻彷彿沒有聽到他們說話一般,只是對著姜濤然面無表情道:“看來你是選擇了第二個?那好,我成全你。”
話音落下,楚休的身形一動,瞬息之間便已經來到了姜濤然的身前。
一抹金芒綻放而出,大金剛輪印轟然落下,璀璨的金色神芒頓時閃耀在整個議事廳當中。
以楚休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正面輕易斬殺弱一些天人合一境武者,就比如衛家老祖那樣的。
姜濤然這種實力在楚休面前已經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大金剛輪印之下,姜濤然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只能強撐著硬抗。
但他那點可憐的罡氣在楚休的大金剛輪印之下卻是連一息的時間都沒堅持下來,便直接被轟碎,整個人也是直接被轟飛。
不過還沒等他飛出去多遠,楚休便直接跟上,一掌印在他的丹田之上,強大的掌力直接轟碎了姜濤然的丹田,撕裂了他體內的經脈。
姜濤然猛然間一口鮮血噴出,眼中露出不甘和悔恨之色,但隨即便因為承受不住這種傷勢直接暈了過去。
楚休淡淡道:“把姜大人拖出去,姜大人操心公務,導致舊傷復發,需要去修養一陣,怕是不能再繼續擔當巡察使的職務了。”
話音落下,立刻便有幾名江湖捕頭進來,彷彿像是拖死狗一般,把姜濤然拖出去。
看到這一幕,司徒行和方華頓時打了一個哆嗦,對於楚休的強勢和霸道又有了一個新的理解。
不過轉念一想,楚休可是連魏九端都敢殺的,他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那姜濤然也是自己找死,他玩的這些小手段若是放在一個講理的人身上這沒什麼,但偏偏他楚休現在卻是不跟你講理,管你什麼證據不證據的,我要殺你,你就必須死。我要廢了你,你便無法站著離開關西分部!
轉過身來,楚休衝著司徒行和方華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道:“二位不用放在心上,其實我這個人是很講道理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們跟姜濤然不同,我自然不會如此對待你們。”
司徒行和方華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此時他們就算是不信,也要逼著自己相信,否則自己可是會死的很慘的。
楚休一揮手,將杜廣仲和鬼手王等人都喊進來,沉聲道:“眼下我關西之地出了一些意外,所以導致人手嚴重不足,所以我決定要提拔一些巡察使上位,重新規劃一下整個關西之地的秩序。”
一聽到這裡,在一旁的楊陵卻是來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