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聚龍閣不同於其他酒樓,來往的每個人客人可都是在江湖上有名有姓的,每一條都需要詳細的記錄才行。
結果現在姜文元竟然說名冊幾天的時間就要清理,他堂堂安樂王,難道連一個存放名冊的地方都沒有嗎?
王瑾還要說些什麼,便聽姜文元直接冷哼道:“王瑾,我跟你這閹人解釋這麼多是給你面子,想要搜查我聚龍閣,有本事你去把陛下給搬出來,否則就算是你殿前司的大總管張讓來了,也是一樣進不來我這聚龍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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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元這一聲閹人讓王瑾心中惱怒,他雖然是閹人,甚至還曾經如此自嘲,但自嘲跟外人的侮辱卻是兩個概念。
不過此時王瑾倒還當真不敢去跟姜文元翻臉,他畢竟只是太監,乃是皇室的家奴。
姜文元失勢的話,他敢去落井下石的踩上一腳,但若是東齊皇族不想去動姜文元的話,他這邊也是拿姜文元毫無辦法。
無奈之下,王瑾只得對楚休等人道:“先行退走,這件事情咱家會去稟報陛下的,到時候讓陛下來處理!”
王瑾都已經發話了,楚休等人自然也是不會再堅持,也都跟著王瑾離去。
聚龍閣的人看到這一幕之後都是有些震驚,心中暗道姜文元這個異姓王在東齊當的倒還當真是威風的很,竟然連殿前司的副總管,皇帝的心腹都不放在眼中。
看著楚休等人離去的身影,姜文元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冷色來。
回到第九層之後,陸先生還在那裡等待著,下面的情景他也是看到了,不過陸先生卻是感覺姜文元有些過火了。
他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東齊皇族不想動他的前提下,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的越界,肆無忌憚的囂張狂妄,就連王瑾這種皇帝的心腹都不放在眼中。
但萬一他當真是玩過火了,東齊皇族的人對他的忍耐力達到了極限,那姜文元的下場可是會很悽慘的。
到時候像是王瑾這樣,在姜文元身上受了委屈或者是暫時退讓的人,那時估計會爆發的更加兇狠的。
姜文元此時卻是沒有察覺到陸先生的心思,他只是冷聲道:“陸先生,今天找個時間,給我把那楚休給解決掉!”
陸先生聞言猛然一驚道:“王爺,這楚休剛剛跟你發生衝突你便要我殺他,這擺明了就是在說你是兇手,哪怕是白痴都能看出這其中的聯絡。”
姜文元淡淡道:“沒錯,是白痴都能看出這其中的聯絡,但你感覺我像白痴嗎?
所以沒有人會認為我是白痴,蠢到在這種時刻去殺楚休,他們肯定會以為楚休是因為別的事情而死的,或者是真正的兇手在混淆視聽,栽贓陷害。”
陸先生一愣,倒還真是這麼個道理。
他一直都感覺這姜文元腦子有些拎不起,但現在看來他還是有幾分能耐的。
只是可惜了姜文元的身份,他若是正常皇室出身的人,倒也不會走到現在這一步了。
“既然王爺都已經有了準備那就成了,等到天黑我便動手,保證會讓王爺你滿意的。”陸先生拱了拱手,身形隨即便已經消失不見。
而此時入夜之後,王瑾正在咬牙切齒的準備寫奏摺,好好的參姜文元一本。
他剛剛從京城回來,倒也不用如此折騰了,一封信的事情而已。
而楚休這邊,除了他自己感覺無所謂,其他人倒是有些發愁,發愁這個棘手的案子究竟應該怎麼解決。
楚休來這裡主要就是為了秋振聲手中的功法,案子辦成功了他也不吃虧,能夠得到一些功績。
當然如果失敗了,眼下的情況他們也可以拿回去說,不是他們敗壞了關中刑堂的威名,而是東齊朝廷之間的權力鬥爭有些太過複雜,他們一堆外人,想要插手也很難。
其他人在客房內苦思冥想,楚休倒是懶得悶在客房內,而是去濟州府內閒逛著。
說實話,上次在神兵大會期間其實楚休沒有在濟州府閒逛過。
上次神兵大會期間火藥味濃烈,要麼就是有人要殺楚休,要麼就是楚休在殺人,情況緊張的很。
而這一次楚休倒是沒有抱著非要拿到功法的心思來的,而是有著一種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想法來東齊,所以這次他倒是輕鬆的很。
不過就在楚休剛剛走進一條小巷當中時,一股慘烈的殺機轟然落下,強大的氣機向著楚休襲來,讓楚休下意識的便拔出了自己掛在腰間的天魔舞,魔氣席捲,瞬間阿鼻魔刀轟然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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