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再由總堂按照他們的級別發放俸祿和修煉資源等等。
這麼做雖然顯得麻煩了一些,但卻能夠保證關中刑堂的公正嚴明。
眼下他們四人竟然敢暗中截留稅收,這已經犯了大忌諱了。
杜廣仲擦拭著長刀的手猛的停了下來,低聲驚駭道:“你瘋了?沒有人監管時咱們在賬面上做一些小手段倒是可以,現在上面已經派下來一名巡察使大人了,你竟然還敢這麼做,活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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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思平冷聲道:“老杜,你就是膽子太小了,看看其他巡察使手下,哪個沒有點灰色收入?
也就是方正元那個死硬的傢伙不知道變通,連帶著我們都跟著窮的叮噹響!
我昔日有個結拜兄弟便在刑堂總部內當差,昨天他便託人送信告訴我了,那新來的巡察使並不是江湖捕頭出身,乃是關中大俠楚源升舉薦來的,根本沒在我關中刑堂呆過。
一個外來人而已,我們四人聯手,只要把面子上的東西弄好,暗地裡那些賬目什麼的還不是任由我們來修改?
甚至只要我們幾人配合好了,完全將對方給架空都不成問題!
一個外人上來便成為我們關中刑堂的巡察使,連一丁點的經驗都沒有,當真以為我關中刑堂是這麼好混的?”
杜廣仲還是有些微微猶豫:“可是……”
“沒有可是!”
伍思平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將目光轉向另外兩個人道:“秦方、劉成禮,你們兩個意下如何?”
另外兩人想了想咬咬牙道:“幹了!”
若是新來的巡察使乃是關中刑堂的老人,他們未必敢耍這種小心思,不過來的既然是一個根本就沒有在關中刑堂呆過的外人,他們也有了一些底氣。
伍思平把目光轉向杜廣仲,冷笑道:“老杜,我們四人乃是一體,這件事情你不答應,那就是在斷我們三人的財路,後果如何你知道的,別忘了以前那位方大人是怎麼死的,現在的關中刑堂,可不是以前的關中刑堂了!”
聽著伍思平那帶著些許殺機的話,杜廣仲的面色微微一變。
杜廣仲乃是關中刑堂的老人,他父輩便是關中刑堂的江湖捕頭了。
而這伍思平年輕時卻是殺人如麻的獨行大盜,被關中刑堂的江湖捕頭抓到後,這才甘願悔改,選擇加入關中刑堂,為其效命。
這麼多年來他是否真的悔改杜廣仲不知道,但對方的兇性卻是沒改多少。
而且正如他伍思平說的那樣,現在的關中刑堂可不是之前的關中刑堂了,作為關中刑堂的老人,他感覺最為明顯。
在伍思平三人的目光逼視下,杜廣仲只得艱難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敲門,一名武者進來道:“大人,新來的巡察使大人已經進城了。”
伍思平咧嘴一笑道:“走吧,去迎接一下這位‘新來’的大人,三位,記住了,態度好一些,畢竟這位大人可是有‘後臺’的。”
上代巡察使方正元死後,整個巡察使堂口的大權都在他們四人手中,就像伍思平之前所說的,他們三人想要架空新來的巡察使很容易。
只不過下馬威這種低階的手段他是不會玩的,關中刑堂有關中刑堂的規矩,畢竟人家是巡察使,而他們只是江湖捕頭,官大一級壓死人,面子上的功夫可不能落下。
建州城內,楚休騎著一批棗紅馬,穿著一身關中刑堂的的黑色武士服,左邊處繡著一對刀劍的標誌,就跟豎立在關中刑堂門口的刀劍一樣,這也代表著楚休巡察使的身份。
像是魏九端這些執掌一方的掌刑官也有這樣的衣物,只不過刀劍的標誌在右邊,因為天下以右為尊,意思是他們的職位要比巡察使大上一頭。
而輯刑司的人則胸前的刀劍標誌則是紅色的,跟其他關中刑堂的武者有些區別。
不過魏九端這個級別的存在穿什麼倒是隨意了,作為關中刑堂除了關思羽這個堂主之下最為巔峰的掌權者,整個關中有幾個不認識他們的?
楚休沒問巡察使的堂口在哪裡,因為很簡單,作為關中的主宰者,巡察使的堂口肯定是在城中央的。
果然,等楚休來到了巡察使堂口時,四名外罡境的巡察使已經在這裡等這他了,看到楚休衣服上那繡著的刀劍標誌,伍思平四人對著楚休齊齊一禮道:“見過大人!”
楚休跳下馬,道:“都不用多禮了,你們便是這巡察使堂口內所有的江湖捕頭了?”
伍思平剛想答話,不過等他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