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眼神曖昧地注視著懷中的菲姐,鼻尖輕嗅著菲姐的秀髮,一臉陶醉地讚歎道:“真香!”此刻的菲姐,心中的怒火幾乎無法遏制,身體卻軟弱無力,無法做出任何反抗。她竭盡全力擠出兩個字:“變態!”秦明聽後並未生氣,反而像是受到了嘉獎,溫柔地說道:“我很喜歡你生氣的樣子。”
他向停在路邊的車子做了一個手勢,立刻車門開啟,一位黑袍青年走了下來。那青年身材高高瘦瘦,步伐迅速,臉部被黑斗篷遮擋得嚴嚴實實,讓人看不清他的真面目。他走到秦明面前,恭敬地鞠了一躬,“少爺。”
“安排人把那兩個廢物送回白家,你跟我一起去南疆。”秦明命令道。
“少爺,您不回涼城了,那家主那邊……”
“我有我的打算,你只管按我說的做,剩下的事我來跟爺爺說。”
“是,少爺。”黑袍青年按照秦明的指示行事,隨後扶著菲姐上了秦明的車。車子緩緩啟動,向南疆駛去。
後排的菲姐被秦明無情地輕薄著,她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絕望,她真的想殺了他,可是她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當她聽到秦明說要去南疆時,她心中閃過一絲希望,而後緩緩閉上了眼睛,儘管雙眼緊閉,她也難以抑制心中對秦明的殺意。她暗罵自己無用,同時也祈禱秦明不要再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否則她也只有一死才能對得起那個小壞蛋了。
就在這時,菲姐感覺到秦明那雙無恥的大手突然有些顫抖,同時他也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她眯著眼睛看向秦明,只見他面色慘白,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一隻手緊緊握住另一隻手的手腕處,手背上的血管變成了紫色,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血管裡遊走,他的痛苦應該也是來自這個血管裡遊走的物體。
菲姐有些慶幸,她希望秦明就這樣在痛苦的折磨中死去,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心中恨意,此時駕駛著車子的青年聽到秦明的異樣,從倒車境中觀察著後排的情況,當他看到秦明的樣子時,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同時青年一腳剎車踩了下去:“少爺,你不會是……?”
秦明此時的臉色比剛才更白,沒有一點生氣,他艱難的開口說道:“就是你想的那樣,現在我需要立刻去南疆,只有小姨能救我。”
“少爺,那我現在怎麼樣才能幫你,你這樣下去會沒命的。”青年焦急的說道。
“沒事,死不了,我還有小姨給我的最後一顆藥,不過只能堅持一天,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輕易用掉,你現在馬上聯絡一家航空公司,包機前往南疆,應該還能趕的上。”
“是少爺,我馬上打電話。”
青年拿出電話聯絡了航空公司,確定好時間和路線,青年不再耽擱,把車子的速度飈到極限奔向了機場。
然而此時武哥和蕭明遠按照手下傳回的訊息,一路追尋到郊區時,只發現了道路上散落的玻璃,其他的一無所獲。
蕭明遠意識到事情不妙,便吩咐道:“菲姐在郊區出事,這事與黑驢脫不了干係,馬上到富強鐵礦。”
“富強鐵礦”是黑驢的總部,韓城礦產資源豐富,但大部分都屬於國有資產,即使這樣,也有不少人透過一些渠道,獲得了開採權,在透過邀請當地政府入股的形式,得到政府的支援,政府只管分紅,而經營權則在個人手中,而富強鐵礦就是黑驢產業下最大且經營最好的產業。
片刻後,富強鐵礦大門口,保安值班室的監控畫面中,一對黑色的轎車中間夾著一輛商務車極速而來,如同一群黑色的幽靈,散發著讓人恐懼的氣息。
一位保安看著畫面中的情形,疑惑的對另一人說道:“今天是哪位領導來檢查嗎?”
另一人聞言也湊了過來,說道:“看這陣仗估計官還小不了,趕緊通知上面吧。”
“對對,趕緊,趕緊。”
那人連忙撥通了辦公室的電話:“喂,王秘書吧,這裡是保安室,有一隊黑色轎車向咱們這邊來了,我們這裡沒接到通知,您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你們先找理由攔一會兒,我問問怎麼回事。”王秘書說道。
結束通話電話后王秘書立刻給一些知道內部情況的朋友打電話詢問,可自己的關係問完了也沒有問出什麼結果。
而此刻,蕭明遠的車子已經來到了大門口,保安慌里慌張的從保安室出來,攔在車前說道:“您好,這裡外來車輛不能進入。”
前面車子的司機見此情況,也有些為難了,他下車後一路小跑來到商務車旁,蕭明遠按下車窗,詢問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