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可不可以借我一點糧食。我不要多,只要幾斤米麵,能給孩子做點糊糊就行。”
柳再來也懵逼了。
他想象過很多種可能,只是沒想到,大校花一見面居然會訴苦,且跟他借糧食。
要是這樣的話,他柳再來還真有的借。
如果可以透過借糧食博取美人歡心,那又何必用強?讓大校花對自己死心塌地難道不香麼?又何必跟那些臭男人一起共享?
可他也知道,現在箭在弦上,他就算想借糧食一個人獨霸大校花,恐怕其他三人也不會答應。
只是要他這樣窩囊就跟那三人共享自己的夢中情人,柳再來絕不甘心。哪個男人少年時代還沒有一個白月光?這是禁區,任何人都不能碰觸的禁區,甚至在少年時代覺得可以用生命來守護的存在。
想到那幾個臭傢伙在校花身上亂拱的畫面,柳再來覺得心肺都快炸開了。
這絕不行!
柳再來的腦子也很快冷靜下來,故作關切問道:“大校花,怎麼會這樣?你不是嫁人了嗎?家裡人呢?”
“嗚嗚嗚,要是家裡還有依靠,我怎會跑回孃家來?”
“啊?這麼說,你婆家沒依靠了?就算這樣,也還有孃家人吧?哦,對了,前些年聽說你爹過世了。我記得你不是有幾個哥哥的嗎?”
….
“大哥也沒了,二哥在城裡,早幾年也消失了。三哥在外頭打工,常年沒音訊……我……我現在凡事都要靠自己。”江讀越說越可憐,泫然欲滴,說著說著,還輕輕擦拭了好幾下眼眶,淚花閃動。
(
柳再來這段時間雖然作惡多端,成了惡魔,可少年時代的烙印,在江讀這楚楚可憐的舉動渲染下,更是激發了他的保護欲。
讓他覺得,校花現在竟過得如此悽慘,不正好是他的機會到了嗎?
這是老天爺賜予他的機會啊。
柳再來只感覺全身血液流速不斷加劇,胸口有一股氣彷彿要炸開一般。想到那三個傢伙隨時可能出現,隨時會出來搞事,他心裡頭就跟吃了蒼蠅一樣噁心。
決不允許那三個臭傢伙染指校花。
校花是我柳再來一個人的,往後餘生,只有我柳再來一個人獨享校花,誰來都不行!
想到這裡,柳再來低聲道:“江讀,你不要說話,聽我說。我們這一行有四個人出來探路。他們幾個見你是女人,都想欺負你。我一個人,他們三個人,如果用強,我很難阻止他們。所以等下你看我眼色行事。我說什麼,你都不要反對,只要站在我這邊就好了。萬一說不攏,你我會再想辦法的。”
江讀既然要做戲,自然要做得十分逼真。先是驚訝驚恐,然後又乖巧擔心地點點頭。
擔憂問道:“柳再來,他們……他們會欺負我嗎?我……我寧願死,也不會讓別的臭男人碰我的。”
女人楚楚可憐的樣子,對男人來說是一種莫名的刺激,往往會無限激發男人的大男子主義,那股保護欲會蹭的一下往上竄。
更何況,江讀還是柳再來少年時代魂牽夢縈的夢中初戀。
胸腔裡那股氣,更是要爆炸出來。
柳再來腦子充血,幾乎失去了理智思考,低聲道:“江讀,只要你以後跟我,我保證,誰都欺負不了你。孩子也肯定有吃有喝。你怎麼說?”
趁人之危?
柳再來絲毫不掩飾這一點。你一個女人孤身無靠,還帶著孩子。跟我柳再來,有口飯吃,還有什麼不樂意的?
這不是我柳再來求你,而是我柳再來賞你飯吃。
你同意最好,不同意那也得同意。
江讀驚訝地看著柳再來,但眼神中的驚訝隨即化為一絲羞澀,江讀輕輕低下頭,低聲道:“我跟了你,他們要是還欺負我怎麼辦?”
“不會的,朋友妻不可欺。你是我的女人,只要你親口承認,他們還能對你下手?”
“我怕……我這個樣子,有些男人是不講道理的。”江讀有些羞澀地拉著自己的衣角,一副想努力把身材遮掩住的樣子。
這小小的舉動,又進一步刺激了柳再來的獸性。
“你放心,要是那樣他們還惦記你,我一定會想辦法。我保證。”柳再來一邊承諾,一邊緊張地朝四周看去。
….
“他們馬上就過來了。記住我的話。”
江讀擦了擦眼睛,一副委屈又擔心的樣子,但還是順從地點點頭,聲若蚊蚋:“我……我都聽你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