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初中。她叫江讀,是我們那幾屆公認的校花。那時候,我們幾個年紀的男孩子,至少九成都把她當夢中情人。老子還幻想她做過很多次壞事呢……”
齙牙漢子這一席話,更讓其他人激動不已。
老簡道:“這麼說,她是真人,不是邪祟妖怪,那就好。”
那塌鼻子青年卻道:“等一等!這次我們可得說好了,真要是拿下了,咱們哥幾個誰先喝頭湯?”
齙牙漢子道:“廢話,當然是老子。她是老子的初戀情人,老子幻想她十多年了,難道不應該第一個?”
“切,就你還初戀情人?剃頭挑子一頭熱吧?人家認識你麼?”塌鼻子青年卻不吃齙牙漢子這一套。
“老子不管,反正老子必須第一個上。這回就這麼定了,大不了以後有機會,老子不跟你們爭。”
他倒說得很堅決,可其他三人都沒當回事。
這種好事,怎麼可能輕易妥協。
還是老簡成熟穩重:“你們都先別激動,咱別光想著大好事,得先拿下再說。你們想,這女人這個時候敢一個人在大金山亂走,你們真以為是軟柿子,隨便你們拿捏啊?”
“這叫什麼話,她可能有點本事,可咱四個人呢。四個大男人要是拿不下一個婦人,咱趁早切了算了。”
齙牙漢子忽然道:“我想起來了,上學的時候,有人說她老子是老神仙,在周圍很有名。給人看看風水,治治病什麼的,名氣很大的。她的幾個哥哥,好像都很能打,一直都說她不好招惹。所以當時很多人饞歸饞,卻不敢去惹她。”
“還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不過老齙,她跟你是同學,應該也有三十了吧?總不可能沒嫁人吧?”
“嫁了,聽說嫁在云溪鎮,男人也不是什麼大戶人家。在我看來,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齙牙漢子吐槽道。
“呵呵,說得跟你不是牛糞似的。人家沒插你這坨牛糞上,所以你憤憤不平,羨慕嫉妒恨吧?”塌鼻子青年無情嘲諷。
齙牙漢子怒道:“小丁,你小子跟我叫板是吧?”
“你誰啊,老子用得著跟你叫板?你不會真以為,你過去幻想過人家,就真得讓你先喝頭湯吧?我只能說,你想多了。”
“行了,行了,都別鬧,想想怎麼拿下是正經。這娘們我看有點邪性,咱可別在一個娘們手裡陰溝翻船。”
“嘿嘿,老子從來只會陰溝開車,翻船是什麼鬼?”塌鼻子青年賤笑起來,話裡話外充滿不屑。
一個女人,再強能強到哪裡去?這些日子碰到的女人,哪一個不是手到擒來?越抵抗,越激發他們的獸性,下場只會越慘。
老簡比較穩重,道:“我們還是要分工一下。至於怎麼分配,以我看,最公平還是抓鬮,誰先誰後,看各自運氣。”
塌鼻子青年冷哼一聲,雖然還是不滿意,卻也沒有再反對。
幾人稍微商量了一下,便有了對策。
一個攔截,一個在後面封鎖退路。另外兩人兩翼包抄,勢必將這美婦人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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