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特麼的難怪老子總輸錢,都是這幫苟日的老千。”
“抓到老千還不辦他?留著過年呢?”
“老千不辦,天理不容。”
“要不怎麼說人家有骨氣呢,不私了,就是要辦這老千。”
“壓力這下在賭場這邊了。他們不會想維護老千吧?”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老千也是割韭菜的鐮刀而已……”
“噓,你不想活啦?這種話也敢說?”
“嘿嘿,我就心裡想想,一激動就沒憋住。”
像這種事件,謠言永遠都比真相傳播得更快。尤其是那種陰謀論,各種所謂的內幕,發酵起來尤其快。
賭場這回真是壓力山大了。
不辦這個塌鼻子青年,不但不足以服眾,反而有可能引發信任危機。
難道真的跟賭客們傳聞的那樣,這些老千是賭場僱傭的?實際上是賭場收割賭客的鐮刀?
要是這樣的話,影響可就太壞了。
哪怕這是真事,賭場也必須得儘快撇清。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便是江躍都有些感到超出意料。
他原本只是抓老千而已,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捅了賭場的馬蜂窩。
這反而讓江躍覺得有些刺激起來。
他來這核心區,本身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心態。
水搞得越渾濁,他才好從中搞事,聽到更多的內幕,瞭解更多的情報。
因此,哪怕他知道自己的態度肯定已經得罪了賭場,可他卻絲毫不懼。
微笑看著賭場那名負責人:“大佬,當斷則斷,快刀斬亂麻才能消除誤解啊。對這些老千的仁慈,就是對賭場恩客們的傷害。”
那名負責人陰沉著臉,就好像被毒蛇咬了一樣,臉上肌肉微微顫抖了幾下。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賭場更有賭場的規則。這人在賭桌上出千,人贓俱獲,按賭場規則,第一次發現,金額在200萬以下,斷三指。”
塌鼻子青年慌了神:“陽經理,這……這不行啊。我又沒贏錢,再說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啊。”
塌鼻子慌了神,眼神慌亂,打算開始亂攀咬了。
茶色眼鏡男看這架勢,就知道這傢伙打算咬人了,忙道:“陽經理,這人看來死不悔改,建議拉下去立刻執行。”
“瑪德,老邢你這個王八蛋,老子真後悔沒咬出你這個白眼狼。兄弟,我現在招供來得及嗎?他就是我同夥,他能透視撲克牌。你說的沒錯,他一直給我用手語溝通,告訴我牌面。他才是背後黑手,我就是一個牽線木偶啊。再說,贏的錢我也就能分到一點點零頭,冤有頭債有主啊。”
事關三根手指,事關殘疾大事,這位塌鼻子青年徹底不淡定了。
賭場那名負責人黑著臉,揮手道:“執行。”
立刻有安保人員上來,強行摁住此人一隻手掌。鋒利大剪刀直接抵在手指上。
“你最好被亂動,萬一多剪了可別怨我。”
一聲慘叫,三根血淋淋的手指頭齊著手掌剪了下來。
那名行刑的人員咧嘴一笑,將三根手指頭塞到那塌鼻子青年兜裡。
“還你,醫治及時的話,還有一點希望接上。”
塌鼻子青年哭天搶地,就要往外衝。
“等等,這裡帳還沒算完呢。”江躍皺眉道。
“給你,給你,都給你。我面前所有籌碼都給你,這總行了吧?”塌鼻子青年現在只想趕緊去接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