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與無助，那是一種深深的絕望。
他試圖組織語言，試圖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來證明自己虎符的真實性以及來源的合法性，可每一個在腦海中閃過的念頭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他的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所有想要申辯的話語都被堵在了嗓子眼，怎麼也吐不出來。
所以，他也只能沉默，算是預設了。
這種沉默在旁人看來，無疑是對其虎符為假這一判斷的預設。
他的肩膀耷拉下來，整個人彷彿瞬間失去了所有的精氣神，顯得無比頹喪。
這個收藏家哈哈一笑，“我就說吧，他這個是假的，破案了！”
他的笑聲在此時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耳，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得意和自滿。
這位收藏家名叫劉辰，向來以言辭犀利和判斷果斷在收藏界小有名氣。
劉辰接著說道：“從一開始，這虎符的諸多細節就經不起推敲。”
“無論是材質的質地，還是工藝的精細程度，都與真品相差甚遠。”
“再加上無法說明來源，其真實性早就值得懷疑。”
“如今這老人家無言以對，更是坐實了這是一件贗品。”
他一邊說著，一邊得意地掃視著周圍的人，彷彿在炫耀自己的敏銳洞察力。
周圍的收藏家聽到他這樣說，也跟著笑了起來，笑聲在空氣中迴盪，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現在大家都認為這個虎符是假的了，就連張老都認為這是假的。
張老作為收藏界德高望重的前輩，他的判斷一直以來都被視為權威和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