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見張小靈這樣說，一時有點拿不定主意。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李老，李老卻假裝抬頭看天，一點提示都不給。
“如果10萬多的話，你給我9萬也行！”
林凡一咬牙，還以為張小靈覺得10萬多了，這9塊翡翠，市場價也就8萬多，10萬確實貴了一些！
“噗…”
張小靈正端著茶水，剛剛喝了一口，聽到林凡的話，一口茶水直接噴了出來。
好巧不巧，剛好噴在林凡的衣服上。
林凡愣住了。
張小靈十分尷尬，連忙從身上拿出一張衛生紙準備給林凡擦乾淨。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張小靈十分尷尬，難得的出現了一絲恐慌。
擔心自己的行為惹怒林凡，也讓李老不開心，黃了這次的事。
“沒事，我自己擦就行！”
看著張小靈靠近過來，林凡有點吃不消。
因為他的透視眼一直是開啟的，張小靈一過來，他就看見一大片白，白的晃眼…
尤其是張小靈彎著腰，靠近他。
“我自己來就行！”
林凡趕緊從張小靈手中搶過紙，自己擦，可不能讓張小靈給他擦。
他扭過頭去，努力的深呼吸，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出現了是最根本的原始反應。
這不行，不能被看見，要不然就尷尬了。
“真的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張小靈心裡過意不去，連忙向林凡道歉。
見林凡好像真的沒有生氣，她才鬆了一口氣，重新坐回原位置。
李老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張小靈，又看了看林凡，皺了皺眉，彷彿是在想什麼事情。
“可惜了…”
李老彷彿是想到了什麼，一臉的遺憾，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林凡擦乾淨身上的茶水以後，張小靈連忙開口。
“我想說你剛剛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說10萬是不是有點太低了，你可以喊高一點的！”
張小靈笑著對林凡道。
“十萬太低了？”
林凡傻眼了，李老和他說過，這九塊翡翠可以賣10萬塊。
但是，張小靈說10萬太低了，這是什麼情況！
他連忙看向了李老，李老卻一臉平靜，反而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林凡，一句話都沒說，就像個老神棍一樣。
“這…”
林凡一時之間猜不透張小靈打的是什麼主意，十萬太低了，那他隨便出個價也行？
他試探著說了一下，“那就11萬？”
“11萬還是太低了，你重新出個價吧，往高一點出！”
張小靈也搞不懂林凡到底是要多少錢。
她想林凡給她說一個準確的數字，讓雙方都滿意，最主要的是讓旁邊的李老滿意！
張小靈在一邊觀察著李老的表情，見李老一臉平靜，彷彿根本就不在意這個價格，她皺了皺眉。
表面上是9塊普通的翡翠，但是，這其中的道道，三言兩語根本講不清！
“十一萬還低了！”
林凡徹底愣住了，8萬多的翡翠，11萬還低，這張小靈是傻了嗎？
林凡看了一眼旁邊的李老，好像是想到了什麼。
想到李老說自己有點人脈，再加上張小靈是張氏珠寶的總裁，被李老一個電話叫了過來，不可能就為了這8萬塊的翡翠！
這是李老在幫他啊！
林凡內心一顫！
好歹他現在也是編制內的人了，察言觀色的能力，雖然說沒有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
他瞬間就反應了過來，張小靈就是李老指的人脈。
張小靈說太低了，其實就是想給李老一個面子。
這已經不是翡翠價值多少事情了！
“張總，這樣吧，你開一個價吧，不管多少，以後我們都是朋友了！”
林凡思索再三，說了這麼一句話。
讓他出一個價的話，他真的不知道說多少。
說高了，張小靈不滿意怎麼辦？
反正只要超過8萬塊，他就是賺的！
張小靈眼睛一亮，她等的就是林凡的這一句話！
她不在乎今天給林凡多少錢，就算林凡要100萬，她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