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灼霄把車子停在丹荷公園附近,和虞惜下車往公園方向去。
現在是飯點,公園裡幾乎沒有其他人,對比外面熱鬧的街道顯得十分沉寂。
從走進來開始,靳灼霄就在仔細打量這個公園。
公園面積不算特別大,裡面除了些花草樹木,就只有常見的健身器材和長亭座椅。
對比茂盛粗壯的植被,這些器材和建築明顯都是新的,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
靳灼霄:“這裡是不是翻新了?”
虞惜輕輕嗯了一聲。
自從去樺寧上學之後,她也好幾個月沒來過丹荷公園了,都不知道這裡已經翻新了。
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場景,虞惜只覺得悲傷。
這世上大概沒有什麼東西在經歷時間之後是能一成不變的,這麼多年,凌城也已經改變了不少。
她想找和虞禮有關的東西,越來越難了。
虞惜走向一旁的實木長椅鞦韆,坐下說:“這個公園是在我和哥哥九歲那年建好的,我們以前經常來這邊玩,最喜歡的就是這個鞦韆。”
靳灼霄在虞惜旁邊坐下,他腿比較長,坐在上面腳能落在地上,乾脆輕輕的替虞惜搖。
“在我去讀大學之前,這個鞦韆還只是一塊木板,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虞惜看著公園裡的東西,有些出神道:“我本來以為走之前還能再看最後一眼的。”
靳灼霄安靜聽完後說:“鞦韆的本質只是鞦韆,特別的是你對你哥哥的感情,只要你還在懷念,任何鞦韆都可以成為你記憶裡的那個寄託。”
“可能是吧,”虞惜深吸一口氣,聲音帶著細微的顫抖,“但還是覺得很遺憾。”
靳灼霄看她兩秒,溫聲說:“哭出來也沒有關係。”
虞惜本來強忍的淚意,在聽見靳灼霄這句話後瞬間就忍不住了。
淚水順著臉頰悄然滑落,她哽咽道:“靳灼霄,我真的好想好想我哥哥。”
靳灼霄把虞惜摟進懷裡,輕輕拍撫她的背。
人總是容易在天黑時感性,也很容易在天黑時回憶和思念。
可惜,回憶無法重現,思念也無計可解,哭就成了最好的自救良藥。
*
虞惜這次的情緒還算穩定,哪怕哭也很剋制,幾乎沒有聲響。
靳灼霄知道她沒有崩潰,只是單純難過到了極點,需要發洩,所以緩過來也很快。
太陽好像一眨眼的功夫就完全落下了,公園很快便黑下來,只有昏黃的路燈亮著。
吃完飯後周邊的居民漸漸出來散步,公園也慢慢熱鬧起來。
虞惜擦乾眼淚,對靳灼霄說:“走吧,我帶你去吃晚飯。”
靳灼霄:“好。”
兩人沒開車,虞惜直接帶著靳灼霄去了附近的一家包子鋪。
這家店是一對老夫妻開的,店面不大,看著也有些年頭了。
老婆婆看見虞惜,很高興地握著她的手說:“西西啊,放假了是不是?”
等她看清虞惜的臉,當即斂了笑擔心道:“怎麼眼睛紅紅的,是不是又被你媽罵了?”
聽見這話,靳灼霄心裡很不是滋味,這麼些年,不知道虞惜受了多少委屈,連外人都知道楊惠涓對她不好。
靳灼霄把車子停在丹荷公園附近,和虞惜下車往公園方向去。
現在是飯點,公園裡幾乎沒有其他人,對比外面熱鬧的街道顯得十分沉寂。
從走進來開始,靳灼霄就在仔細打量這個公園。
公園面積不算特別大,裡面除了些花草樹木,就只有常見的健身器材和長亭座椅。
對比茂盛粗壯的植被,這些器材和建築明顯都是新的,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
靳灼霄:“這裡是不是翻新了?”
虞惜輕輕嗯了一聲。
自從去樺寧上學之後,她也好幾個月沒來過丹荷公園了,都不知道這裡已經翻新了。
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場景,虞惜只覺得悲傷。
這世上大概沒有什麼東西在經歷時間之後是能一成不變的,這麼多年,凌城也已經改變了不少。
她想找和虞禮有關的東西,越來越難了。
虞惜走向一旁的實木長椅鞦韆,坐下說:“這個公園是在我和哥哥九歲那年建好的,我們以前經常來這邊玩,最喜歡的就是這個鞦韆。”
靳灼霄在虞惜旁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