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窗簾緊閉,只開了床頭壁燈。
金燦燦的柔光和黑夜相融,營造出朦朧曖昧的氛圍。
虞惜躺在床上,抬手遮在眼前,整個人都快紅透了。
她本身就羞臊的不行,靳灼霄還在一旁問:“寶寶,你是二次發育了?還是我的功勞?”
說到這事虞惜就來氣,咬牙切齒地說:“我是吃胖了!”
“嗬,”靳灼霄笑了聲,戲謔道,“我就說還是胖點好。”
虞惜不想理靳灼霄,但鏈條又細又冷,滑過胸口激的她發顫,忍不住問:“還沒好嗎?”
靳灼霄溫聲哄道:“再等一等。”
這玩意靳灼霄也是第一次買,纏在一塊有點分不清哪根是哪根,他都快憋死了。
倒騰好半天,靳灼霄快把自己弄生氣了:“媽的,這玩意到底哪裡是頭?”
虞惜覺得指望靳灼霄這個大男人弄飾品有點太為難他了,嘆了口氣說:“我來吧。”
靳灼霄火氣一下滅了,有些委屈道:“好。”
虞惜比靳灼霄有章法,找好卡扣,整理好鏈條,然後先繫上後頸,再繫上後腰,很快就戴好了。
這個過程不算長,但虞惜快尷尬死了,她低頭咬緊下唇,根本沒有勇氣看靳灼霄。
反觀靳灼霄,他坦蕩的可怕,目光一秒都沒從虞惜身上挪開,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樣。
因為真的太漂亮了。
作為模特,虞惜身形條件本身就優越,脖頸修長,肩線平直,鎖骨清晰,膚色又白。
關鍵是肉也很會長,全長在了該長的地方,相比之前,曲線越發曼妙了。
胸鏈畢竟是飾品,本身就有欣賞價值,反射著燈光,bgbg的。
鏈條掛在虞惜身上,完美貼合腰身,給本就漂亮的身體增加了一抹十分亮眼的驚豔。
貴氣中帶著性感,又美又勾人。
靳灼霄目光幽深,像極了餓了三天後看見獵物的野獸,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恨不得把骨頭都嚥下去。
“好了嗎?”
靳灼霄的聲音低啞冷冽,不帶一絲開玩笑的意味。
虞惜心頭一緊,愈發忐忑了,扣緊手指,窘迫地點了點頭。
下一秒,她就被靳灼霄按倒了。
頭砸在枕頭上不疼,但有兩秒的眩暈,不待虞惜緩和,靳灼霄便直接吻了下來。
他封住虞惜的唇,還在她身上大肆作亂。
靳灼霄仰頭看著虞惜,呼吸有些重地問:“寶寶,你是不是該買新內衣了?我看現在的尺碼有點不合適了,我幫你買好不好?”
虞惜手指掐緊他的手臂,聲音細微又破碎:“不要。”
靳灼霄嘖了一聲,抱住虞惜的腰將人放倒,趴在她耳邊,低聲說:“我有點不爽,受不了就咬我吧。”
虞惜:“?!”
等虞惜熟睡,靳灼霄把她抱進浴室洗澡,洗完放回床上蓋好被子。
靳灼霄坐在床邊,憐惜地撫了撫虞惜的臉,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隨即起身,動作輕緩地離開了臥室。
外面已經是深夜,客廳的燈還亮著。
靳灼霄點了支菸叼在嘴裡,先把桌上的碗碟收拾進洗碗機,又去儲物間拿了個花瓶出來。
他把花瓶和虞惜送的花一塊放到客廳茶几上,坐在沙發邊慢條斯理地把玫瑰拆開,一枝一枝插進花瓶裡。
全部弄好之後,靳灼霄還仔細調整了一下玫瑰的造型,等他覺得滿意,拿出手機拍了許多張不同角度的照片。
最後,靳灼霄從幾十張中選了最滿意的一張,拿它發了個沒有文案的朋友圈。
他還將之前那個置頂的空花瓶刪掉,把這條新的朋友圈重新置頂。
做完這些,靳灼霄放下手機,姿態懶散地倚靠在沙發上,手指夾煙,目光靜靜地盯著玫瑰看。
坦白說,這是二十多年來,除了家人之外,第一次有人送他花。
恰好這個人是虞惜,讓他很滿意。
其實靳灼霄不是矯情的人,在虞惜送張亦歡花之前,他從來沒想過讓虞惜送他花這件事。
但是,虞惜主動送了張亦歡,他就很難不在意了。
因為靳灼霄是佔有慾很強的人,而且對什麼越在意,佔有慾就越強,虞惜毋庸置疑是他盯得最緊的。
靳灼霄也不是不讓虞惜對其他人用心,畢竟虞惜也要交朋友,他只是希望虞惜把他放在第一位。
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