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最後真的睡到外賣來了才起,接到外賣小哥電話,靳灼霄才開啟燈。
他開門拿外賣時,虞惜才慢悠悠從床上坐起身,用力伸了個懶腰,然後又趴在了床上。
靳灼霄把外賣拎到桌子上,對虞惜說:“別睡了,去洗臉清醒一下,不然晚上肯定睡不著了。”
虞惜悶悶應了一聲,打了個哈欠,然後穿上拖鞋去洗臉。
這家店的餛飩個頭特別大,裡面包了一整隻蝦,和肉餡混在一起,味道很不錯。
靳灼霄:“好吃嗎?”
虞惜:“好吃。”
靳灼霄笑:“那就行。”
兩人看著電視節目,慢悠悠吃完了晚飯,飯後收拾好餐盒,又窩在沙發上看了個電影。
電影快結尾時都已經十二點了,但虞惜還是精神十足,一看就是白天睡多了,晚上沒有睏意。
她靠在靳灼霄懷裡,看的正認真,突然感覺有隻手在往自己腰上摸,還一路順著腰往上。
虞惜身子一顫,猛地握住靳灼霄不安分的手,抬頭剛要說話,便被他低頭吻住。
靳灼霄完全不給虞惜反抗的機會,手掌託著她的後頸和腰,直接把人放倒在了沙發上,隨即就是毫無預兆的強勢親吻。
虞惜瞪大雙眼,都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壓制住了。
她推著靳灼霄的胸口,張嘴想說話,卻也只是給了靳灼霄可乘之機。
為數不多的空氣還要被靳灼霄搶奪,虞惜臉蛋漸紅,呼吸越發侷促,雪松香似乎也因為空氣變熱而濃烈起來。
靳灼霄嘴不老實,手更是在虞惜身上四處撩火,不僅解下了她脖子上的玉佛,還把她含糊不清的話揉成了嗚咽。
不一會,虞惜便沒了反抗之力。
她仰躺在沙發上,小口喘息著,一雙眼眸盈著水霧,波光瀲灩中帶著媚意,格外勾人。
靳灼霄眸色幽深,舔了舔乾澀的唇,關掉電視後,將虞惜的胳膊和腿盤在自己身上。
他俯身湊在虞惜耳邊,低聲道:“寶寶,抱緊我,我帶你去床上睡覺。”
溫熱的氣息蹭過耳垂,激的虞惜眼睫顫動,卻也是乖乖聽話的抱緊他。
靳灼霄輕鬆的將虞惜抱起,動作輕柔地放到床上,然後拽起自己上衣的下襬,利落脫下扔到一邊。
虞惜眼眸半闔,瞥見他肌肉緊實的胸膛隨著喘息起伏,就像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帶著濃重的壓迫感。
她心臟狂跳,感覺靳灼霄壓下,別開臉,聲音極小地說:“關燈。”
“嗬。”
靳灼霄嗓音低啞地笑了一聲,透著隱晦的曖昧和戲謔。
虞惜脊背發麻,咬緊下唇,羞恥又窘迫。
“別咬。”
靳灼霄掰開虞惜的牙齒,卻被她咬住手指,眸色一暗,關上燈後很快又吻上來。
虞惜無力反抗,只能順從,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被人吞吃入腹。
情迷意亂之際,黑暗中傳來撕開包裝的窸窣聲響,激的虞惜羽睫顫動。
……
虞惜將床單抓的死緊,纖細的手指每一個失控的動作,都透露著難以言說的苦楚。
黑暗的環境下,除了視覺其他感官似乎都被無限放大,任何動靜都能被清晰感知。
她眼瞳漸漸失焦,險些控制不住聲音。
靳灼霄捂住虞惜的嘴,低啞的聲音在她耳後提醒:“寶寶,酒店不隔音。”
一句話便將虞惜點醒大半,她死命的咬緊下唇,卻被欺負的越發厲害。
支離破碎的隱忍哭聲,最後全化作力氣狠狠咬在了罪魁禍首身上。
……
虞惜在心裡把靳灼霄罵了不下一萬遍,這人真是骨子裡透著壞,愛欺負人的惡趣味屬性從來沒變過。
她眼睛本來就腫,這下好了,一晚之後,腫上加腫,都不好意思出門見人了。
兩人精力十足,昨天直接瘋到後半夜,虞惜人都快廢了,第二天睡到下午三點才醒。
房間的窗簾遮住一層光,卻還是有些亮,虞惜抬手擋在額前,眼睛腫的幾乎睜不開,只能眯縫。
靳灼霄坐在窗邊小圓桌的椅子上,正慢條斯理地疊衣服。
虞惜看他半天,開口道:“靳灼霄,我想喝水。”
她的嗓子又幹又疼,說話都有些費勁。
靳灼霄聽見聲音抬頭,放下疊了一半的衣服去拿桌上的礦泉水,擰開後遞給虞惜,笑著調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