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有些糾結,這範圍太寬泛了,生怕靳灼霄給她下套。
靳灼霄見她猶豫不決,又說:“要是做得好,我還可以把鐲子還給你。”
虞惜注意力一下就偏了,急迫地問:“什麼鐲子?”
靳灼霄:“你說什麼鐲子?”
虞惜:“你不是說扔進樺洋江了嗎?”
“嗯,”靳灼霄吊兒郎當地說,“我昨天跳進樺洋江撈上來的。”
虞惜:“……”
這人說話還真是不帶把門的,撒謊都這麼面不改色,她當初竟然信了他的鬼話。
靳灼霄:“怎麼樣?”
虞惜思忖兩秒問:“時限是多久?”
靳灼霄:“看我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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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惜:“……”
好好好,又是一個不具體的坑。
靳灼霄似笑非笑地問:“這麼怕我坑你?”
他會不會坑先不說,虞惜其實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乾脆應道:“我答應你。”
靳灼霄:“得,跟我走。”
虞惜:“去哪?”
靳灼霄:“給你安排上班的地方。”
虞惜:“……哦。”
還挺講效率。
虞惜先去更衣室換了衣服,出來看見靳灼霄正在和經理說話。
離得遠虞惜聽不見內容,只看見靳灼霄神色淡淡,沒有過多情緒,反倒是經理一臉忐忑,笑得勉強。
經理看見虞惜,特別熱絡地問:“虞惜,你沒事吧?”
“沒事,”虞惜有些愧疚地說,“經理,對不起,我給會所惹麻煩了。”
經理連忙說:“這事錯不在你,你沒事就行,現在準備走了嗎?”
虞惜:“嗯,我以後可能都不過來這邊上班了。”
經理:“好,那我先把今晚的工資結給你。”
虞惜有些意外:“不用了,我今晚沒上多久班。”
“那不行,一碼歸一碼,”經理特別好脾氣地說,“你在會所受了委屈,我們肯定得補償你。”
“……”虞惜瞥向一直沒說話的靳灼霄,心裡瞭然,看來還是他面子大,沾上一點都夠橫著走了。
靳灼霄:“說完了?”
經理賠笑:“說完了說完了。”
靳灼霄對虞惜說:“走了。”
虞惜:“嗯。”
:()你能不能別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