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從教室出來,她趕忙往靳灼霄的教室去,站在門口等著。
“說什麼來上課,還不是趴著睡覺。”張亦弛的聲音。
另一個略顯疏離淡漠的聲音接話:“至少他聽講,被點起來能回答問題。”
張亦弛樂道:“操,我忘了他還有這個被動技能了。”
話音剛落,虞惜看見靳灼霄他們和幾個女生一塊走出來。
靳灼霄站在人群中心,身穿黑色衛衣開衫,頭上罩著開衫帽子,雙手抄兜,一副沒睡醒的睏倦模樣,心情肉眼可見的不好。
虞惜心都咯噔了一下,比奔赴刑場好不了多少,她都想好了,如果靳灼霄有抬手的跡象,轉身就跑,保命再說。
,!
最先看見虞惜的是張亦弛,虞惜莫名覺得他看見自己眼睛好像亮了一下。
嘖,不懷好意。
果然,張亦弛笑得一臉欠,語氣更欠:“呦,這不虞惜嗎?”
他一句話,所有人都朝虞惜看過來,梁陌更是帶著好奇,仔細的打量著她。
一道道目光跟箭似的,捅得虞惜渾身難受。
虞惜:“……”
靳灼霄淡淡瞥了虞惜一眼,虞惜見他似乎沒有暴力解決問題的意思,醞釀著先道歉。
話還沒說出口,靳灼霄像沒看見她一般,直接就走。
虞惜見狀一慌,手比腦子快的拉住了靳灼霄的衣角。
她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尷尬的頭皮發麻。
靳灼霄站在原地,沒有回頭看虞惜,顰眉道:“幹什麼?”
虞惜抿了抿唇,真誠道歉:“對不起,我昨晚不是故意爽約,我真的是喝醉了才忘記聯絡你。”
說話半露半隱才更容易勾起好奇心,站在一旁不明真相的群眾,腦子裡已經腦補了一萬種可能,開始竊竊私語。
靳灼霄露出諷笑,用勁扯開被虞惜拽著的衣角,冷聲說:“還沒人敢爽我的約,東西已經扔進樺洋江了,有本事自己去撈吧。”
說完大步離開,虞惜雙目愕然地站在原地,像是不能接受靳灼霄的話。
張亦弛見狀搖頭嘖嘖兩聲,和其他人一塊走了。
手鐲被扔進樺洋江了?
虞惜大腦一片空白,心臟疼的像被人狠狠蹂躪過一般。
在其他陸續出來學生的議論中,虞惜長睫顫抖著回神,淚水默然從眼裡落下。
:()你能不能別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