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等有時間吧。”
陳穩自然體諒她辛苦,點點頭便和田薇離開了。
看著兩人幸福的背影,虞惜心裡空落落的,有種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突然有一天他有了更好的朋友,把你冷落的那種落差感。
以前虞惜有麻煩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陳穩,現在她不知道還能找誰求助了。
這種無依無靠的感覺,在虞禮離開後長期存在過,只不過陳穩的存在把這種感覺削弱了,現在好像又反撲了上來。
田薇出現,虞惜便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依賴陳穩,男女有別,陳穩畢竟不是她親哥哥。
可虞惜還沒轉換好心態,不是她想矯情,是她身邊除了陳穩,好像真的沒有“親人”。
而且陳穩是為數不多和虞禮也有聯絡的故人,他對虞惜的意義太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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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陳穩,虞惜和所有人聊起虞禮,都像在說一個不存在的人,只有陳穩和她共有虞禮存在的記憶,讓她覺得虞禮是鮮活的。
所以虞惜才一直在逃避陳穩戀愛的問題,但現在事實已經發生,她不想接受也必須接受了,只是還需要一些時間適應。
虞惜思緒亂的像一團毛線,根本理不清,越想越煩。
虞惜心情憋悶了一下午,晚上去sg唱完歌后並沒有馬上走,她給自己點了酒,不知不覺喝了很多。
鄭飛一直讓人盯著虞惜,來來往往的服務生替她擋了好幾波搭訕的客人。
靳灼霄趕來時,虞惜已經完全喝醉了,臉上還掛著淚。
見她還要喝,靳灼霄上前奪下酒杯,顰眉問服務生:“她怎麼了?”
“不知道,”服務生也是一頭霧水,“唱完歌下來就一直坐著喝酒,看樣子是心情不好。”
靳灼霄盯著虞惜看了一陣,將人打橫抱起,往門外去。
虞惜意識不清醒,嘴裡說著含糊不清的胡話。
靳灼霄把她放到副駕,扣上安全帶,說:“要是想吐就告訴我。”
虞惜閉眼靠在椅背上,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靳灼霄見狀也不再停留,開車帶她回自己家。
虞惜一路上還算乖,時不時嘟囔兩句,但不哭不鬧,也沒吐。
到家後,靳灼霄先給虞惜換上睡衣,見她還沒完全睡著,又帶她去洗浴間卸妝洗漱。
虞惜喝醉挺聽話的,雖然身子不太穩當,但讓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
卸完妝還刷了牙,靳灼霄幫她擦乾淨臉,有種帶幼兒園小朋友的感覺,還挺好玩。
等虞惜收拾完,靳灼霄把她抱回床上,掖了掖被子,溫聲說:“睡覺吧。”
虞惜閉著眼,呼吸很平緩,靳灼霄看她安心睡下,這才拿了睡衣去洗澡。
洗完靳灼霄去樓下倒了杯溫水,本想叫虞惜起來喝一點,卻見她眉頭緊皺,嘴裡不停說著什麼,好像睡得很不安穩。
靳灼霄以為虞惜做了噩夢,將人抱起來,輕輕拍了拍背。
正在這時,虞惜突然摟緊他,嘴裡唸叨:“穩哥,穩哥別走。”
:()你能不能別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