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靳灼霄回來了。
他還端了盤草莓,一罐啤酒,一罐芬達。
“看的開心嗎?”靳灼霄把東西放在桌上,坐下問。
他靠虞惜很近,虞惜能感受到他身上未散的水汽和清新的沐浴液味,連雪松香都被沖淡了很多。
虞惜回神,輕輕嗯了一聲。
“我多少年沒看過動畫片了,”靳灼霄單手叩開芬達,遞給虞惜,“今天還是託你的福。”
虞惜接過說:“你要是不:()你能不能別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