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你走神?”
靳灼霄咬啄她的耳垂,話中帶著怨念。
虞惜被他弄得很癢,一面躲閃一面窘迫開口:“我沒有。”
這一開口,虞惜都被自己語氣裡的嬌嗔嚇了一跳,跟撒嬌似的,更窘了。
靳灼霄眸色一暗,喉結滾動道:“勾我呢?”
虞惜咬唇搖頭,不願說話。
“別咬嘴唇,咬我吧。”
靳灼霄說著又吻上來,手上力道更重,車內陷入沉寂,只有急促的呼吸和隱忍的哼聲迴盪。
一開始虞惜還提心吊膽的,沒一會腦子就什麼都想不進去了,只能感覺到一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靳灼霄還算溫柔,明顯照顧著她的情緒。
虞惜眼神迷離,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酥了,軟成一灘水,被他捧在手上擺弄。
但靳灼霄到底不是什麼好人,接吻間隙會貼在虞惜耳邊說些渾話,讓虞惜迎合他,不然就變著法地折騰,屬實磨人。
“寶寶,你好像比看起來更有料,真軟。”
靳灼霄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沙啞,像在渴求什麼。
虞惜感覺有東西抵著自己,惱羞成怒道:“你閉嘴!”
靳灼霄低笑:“你親我我就說不了話了。”
……
“滴滴滴!”
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撞到地上,鬧鈴準時發出聲響。
虞惜從來沒覺得五分鐘這麼漫長過,像是迷失在某種消磨意志的深淵,聽見鈴響才驚然回神。
見靳灼霄恍若未聞,虞惜推了推他,聲音有些喘地說:“時間到了。”
靳灼霄嗯了一聲,卻沒有起身的意思,他頭埋在虞惜肩上,一動不動。
虞惜催促:“快點,我餓了。”
靳灼霄這才抽回手,慢騰騰起身退到車外抽菸。
趁著這空檔,虞惜趕忙坐起來整理自己的衣服,扣內衣的時候聽見金屬打火機的脆響,眼睫微顫,抿唇動作更快了些。
整理好後虞惜正襟危坐,不小心從車內後視鏡裡瞥見自己泛紅的臉,剛建設起來的平和又坍塌了,好羞恥啊。
過了有十分鐘,靳灼霄才掐煙坐回駕駛座。
虞惜情緒也平緩的差不多了,可沒人說話,車內氣氛還是有點微妙。
她怕跟靳灼霄對視,裝作很忙地低頭玩消消樂,遊戲音效在此時還能緩解一下尷尬。
靳灼霄瞥她一眼說:“坐前面來,帶你去吃飯。”
“哦。”虞惜開門換到副駕,裝作自然地繼續玩手機。
但她注意力並沒有全放在遊戲上,感覺到靳灼霄湊近,像刺蝟一樣防備道:“幹什麼!”
靳灼霄抬了抬眉,替她扣上安全帶:“你以為我想幹什麼?”
虞惜好不容易退紅的臉當即又燒了起來,目光亂瞟,卻強裝鎮定:“你直接告訴我就行了,我自己會系。”
靳灼霄扯了扯唇,發動車子。
兩人到餐館時,正是飯點,店裡客人不少,還挺熱鬧。
服務生把他們帶到空位,點好餐後離開。
靳灼霄轉著打火機問:“晚上有事嗎?”
虞惜:“怎麼?”
靳灼霄:“吃完飯陪我去打幾局檯球,晚點送你回學校。”
虞惜:“嗯。”
虞惜晚飯一向吃得少,差不多後便不再動筷子。
靳灼霄見狀問:“不合胃口?”
虞惜:“沒有,味道挺好的,飽了而已。”
靳灼霄顰眉:“你每天只吃這點飯,身體受得了嗎?”
虞惜:“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
“……”靳灼霄讓她氣笑了,“死了不就來不及了。”
虞惜:“死不了。”
靳灼霄眯眼:“你是不是厭食啊?”
虞惜無語:“我是為了保持身材才有意控制飲食,沒全飽而已,不是不想吃。”
靳灼霄目光落在她身上,意有所指地說:“還要怎麼保持,你身上快只剩骨頭了,摸著都硌手。”
虞惜瞪他:“嫌硌你就別碰我。”
靳灼霄:“甭想,我遲早把你喂胖。”
虞惜:“……”
飯後靳灼霄把虞惜帶去了檯球館,這場館是真敞亮,面積大,裝修也華麗,沉穩的色調很有品味。
進門就能看見大廳刻在黑色石壁上的古畫卷,大概有幾十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