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靜瞳和她女朋友在一起已經一年多了,關係很穩定。”
靳灼霄說著頓了一下,直視著虞惜,補充強調道:“我跟她不可能是情侶,只可能是情敵。”
虞惜:“……”
不愧是跟靳灼霄玩在一起的,真是一個比一個有個性,這麼看來那天大機率是誤會了。
虞惜沒想到是這樣的情況,尷尬的頭皮發麻,低著頭不敢和靳灼霄對視。
靳灼霄解釋完,開始步入正題:“你吃醋了,表示你喜歡我,所以為什麼要突然斷聯?”
虞惜就知道靳灼霄不會善罷甘休,但這個問題她不能回答,咬緊下唇,不自覺扣緊手指。
靳灼霄等了片刻,見她不願意說,開口道:“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只要我們複合,這事就算過去了。”
虞惜把嘴唇咬的更緊了,看似簡單的選擇,後面必然引起不簡單的後果,她不敢輕易答應。
靳灼霄勾起虞惜的下巴,拇指用勁撥開她的牙齒,眉頭微蹙道:“別咬。”
虞惜:“……”
靳灼霄:“很難抉擇?”
虞惜垂眼:“嗯。”
靳灼霄不爽地嘖了一聲,隨即說:“沒事,慢慢來,這次我不會再讓你跑了。”
虞惜還沒搞明白靳灼霄這話的意思,就聽見他又說:“起床洗漱吧,飯已經做好了。”
“哎!”見靳灼霄要走,虞惜叫住他。
靳灼霄駐足,垂眼看她。
虞惜有些窘迫地問:“能不能給我找身衣服穿?”
靳灼霄挑眉:“我不是給你穿了?”
虞惜咬牙,這人絕對是故意的,一件T恤也叫穿?
前不遮腿,後不遮腚的,感覺走路都走光。
靳灼霄輕笑一聲,懶散道:“等著。”
虞惜以為靳灼霄會給她隨便找一身他的衣服,沒想到靳灼霄拿來了一套女裝,連內衣內褲都有。
她有些錯愕,靳灼霄家裡還住過女人?怎麼把內衣褲都留下了?
靳灼霄像是能猜到虞惜心裡想什麼,開口打斷她的臆測:“別胡思亂想,都是今早上我新買的,洗過了。”
虞惜更意外了,抬眼問他:“現在幾點了?”
靳灼霄:“快三點了。”
虞惜沒想到都這麼晚了,著急道:“我曠工了,你把我手機還給我。”
“你現在去已經晚了,著急沒用,”靳灼霄不容置喙地說,“先收拾好出來把飯吃了。”
話音一落,靳灼霄便轉身走了,還帶上了門,根本不給虞惜反駁的機會。
虞惜無奈嘆氣,著急確實沒用,開始慢吞吞地換衣服。
因為身上還有痛感,所以她換衣服動作特別小。
脫下T恤,虞惜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慘烈,昨天晚上她就覺得靳灼霄一直在咬她。
現在一看,脖子、肩頭、胸口,哪哪都是痕跡,連腿根都沒放過。
隔了一晚,顏色都加重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得什麼病了。
虞惜心情有點悲愴,她是真消受不了靳灼霄的瘋勁,太可怕了。
穿上衣服虞惜突然發現,靳灼霄給她買的內衣尺碼竟然合適,還挺意外的。
不過虞惜沒有多糾結,畢竟靳灼霄是個很神奇的人,狂野的時候特別野,心細的時候又特別細,她已經習慣了。
穿好衣服,虞惜扶著腰下床,腳步不太自然地摸索到洗浴間的位置。
她從櫃子裡找到新的洗漱用品,簡單洗漱了一下,感覺清醒多了。
收拾好後,虞惜走到客廳,看見開放式廚房的餐桌上放著還冒熱氣的三菜一湯,而靳灼霄正站在一旁喂他的水母。
這個房子是市中心段的一個大平墅,樓層很高,客廳有一整面牆大的落地窗,視野非常開闊,處處充盈著大都市的低調華貴。
虞惜走到餐桌邊,動作輕緩地坐下,問:“這是你養在月湖名邸的水母嗎?”
“嗯,”靳灼霄蓋好水母缸,去廚房洗了手,回來說,“我看你有點腫,要是疼的厲害,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虞惜臉當即一熱,侷促地拒絕:“不用,休息一陣應該就好了。”
靳灼霄看她一陣,妥協道:“那等吃完飯,我再給你抹一次藥。”
虞惜羞臊地抿緊唇,轉移話題道:“我手機呢?”
靳灼霄:“先吃飯,吃完再說。”
虞惜異樣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