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心虛,根本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只能撒謊說,“我怎麼知道,我都喝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真的什麼都不記得嗎?還是說,你是在裝的?”白玲瓏用審視的眼神看著我。
我始終躲避著她的目光。
人在做賊心虛的時候,是真的不敢和別人對視的。
要不怎麼說一個人有沒有撒謊,看他的眼神就夠了呢?
眼睛真是一個神奇的器官呀,居然可以出賣人的心情。
“我沒撒謊,我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嘴很硬地說。
白玲瓏把陸冰冰拉了過來,“小陸陸,你跟他說說。”
我心想她把陸冰冰拉過來幹什麼?這是想跟我說什麼嗎?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陸冰冰居然會說,“我剛才醒來,在你的身上發現了粘液,說明你肯定做過那種事。”
“一個男人在醉酒的情況下,如果沒有受到其他的刺激,是很難一個人搞出來的。”
“所以,你肯定佔了我們其中某一個人的便宜。”
陸冰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直接說出了這些話,真的是太令我社死了。
我恨不得直接鑽到沙發底下去。
沒辦法,我的臉皮還不夠厚,看到姐姐們都在看我,我難受呀。
我用雙手捂著臉。
但白玲瓏強行把我的雙手別開,兇巴巴地說,“讓你老實交代你就老實交代,捂什麼臉呀?你那玩意我們都看過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難道你的臉比那玩意兒還害羞?”
“姐,別說了,求求你了。”我是真的無地自容了。
“我就說,我就說,我還要問你呢,你到底佔了我們哪個人的便宜?”
“我真不知道,我當時喝多了,迷迷糊糊的,就感覺有個人好像爬到了我身上,然後親我……”
聽到我這樣說,所有的姐姐都圍了過來。
好像我是大猩猩一樣。
我一下子被這麼多的姐姐圍觀著,都快嚇死了。
總想逃,但又不知道往哪裡逃?
嫂子也問我,“二狗,你真不知道你和誰那樣的?”
“嫂子,我真不知道,我發誓。”
“其實這個問題你們不應該問我,應該問你們自己才是,我醒來的是最晚的,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們醒來得比我早,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才對。”
我把問題拋給了她們。
也是想透過她們尋求一個答案。
老闆娘紅著臉說,“我們幾個是差不多一塊醒來的,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你那樣了。”
啊?
差不多一塊醒來的,那可難辦了。
關鍵是這些姐姐們的演技也太好了,根本看不出誰心虛,誰在演戲?
感覺她們看上去都很正常,好像真的不是她們一樣。
可是我迷迷糊糊的時候,明顯感覺到是有個女人爬到我身上的。
只能說,這些姐姐們的演技真是太好了,我還是太嫩了,根本不是她們的對手。
“丁二狗,你該不會是趁我們喝多了,就去外面亂搞吧?”
白玲瓏提出這樣的懷疑。
我連忙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你都說了,我喝多了,走路都走不穩了,還怎麼出去亂搞呀?”
“那會不會是我們喝多了?有服務員進來,你把人家服務員給辦了?”
這些女人越說越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