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司完全不明白小野眛智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既然這位是聖德,是白魔的領頭人,又聯想到森上優雅不錯的身手,想來應該也不會差。
隱藏的高手?
他當時就眯起了眼睛,在對方“e on”的手勢之中欺身而上。
出拳虛招,腳下一別,輕輕一靠,然後聖德就噔噔噔退了開去。
要不是小野眛智及時出手扶住了他,說不得這下就得摔個大馬哈。
這……
聖德站穩了身體,毫不在意推開了小野眛智的攙扶,撣了撣沒有灰塵的衣角,淡定開口:
“小夥子還是有膀子力氣的嘛,不錯不錯。”
說完了他給小野眛智遞了個眼神,小野眛智翻了個白眼,然後面對建司:
“我大概知道你的實力了,優雅答應你的一切要求都會得到貫徹。
放心,只要成功,屬於你的酬勞會第一時間完成支付。”
建司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老傢伙還擺出了一副深藏不露的模樣,結果就這?
腳下虛浮、反應遲鈍,一看身手就不行。
這還不是年紀大小的問題,因為身體沒跟上就算了,他的眼睛也沒有跟上。
剛剛那一下屬於是試探攻擊,根本沒用多少實力,大概五成左右的樣子。
因為面對他的時候,建司總會想起當時森上優雅的那個電話。
到底X過她的女兒,來之前還做了激烈的運動,多多少少要給點面子。
結果五成都能輕鬆拿下,這就有點尷尬了……
建司肯定不能戳破,點了點頭擺出了一副高冷的神情。
他沒再跟兩人說什麼,徑直走到門口,從把手上取下了西裝,然後快速上樓離開。
等了一會兒,地下室傳出了聖德沉穩的聲音,“走了嗎?”
“走了。”
“哎喲……”聖德的臉龐當時就皺了起來,雙手扶著腰不停叫喚。
“愣著幹什麼,趕緊過來扶我一把啊!”
小野眛智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逞什麼強啊這是。
但誰讓他是自家老大呢,緊走兩步扶住了他。
“我說老大,你沒事湊這個熱鬧幹什麼?”
“什麼幹什麼,優雅第一次參與組織活動就推薦了這麼個人,我能不來見見嗎!”
“那你跟人家好好聊就是了,至於動手嗎?”
“動手怎麼了,要不是我沒有提前熱身……”
“怎麼滴,還能把他打一頓啊?”
“可以扛兩下。”
“那您真是厲害呢。”
“喂,你這是什麼態度,我是老大!
我放著最愛的京東大鼓書沒聽跑來這裡,還不是為了我們社團上下,給我放尊重點啊混蛋!”
“嗨矣嗨矣。”
……
建司打車回到了千代田大學,提前聯絡了森上優雅。
又是在那個雜物間裡,把面具給卸了下來,換回了自己的衣服。
面具這玩意兒還真不好弄,他自己肯定要折騰半天,也未必能弄平整,乾脆把活兒都交給了森上優雅。
這個馬甲只會再用一次,就是正式打拳的那天,倒也無所謂。
剛走出辦公樓沒多久,建司就接到了小田優子的電話,原來她們母女倆已經決定要走。
當下的時點還是少接觸為好,建司聽出了電話裡頭話語聲中的遺憾,也只能以工作為由狠下心當做不知道。
接下來的一週,建司都在忙碌中度過。
他擬了份初步的選單交給了優子,而優子母女倆算是有了活計,整天參詳著店鋪裝修的事情。
而建司這頭也正式向學校提出了離職。
本來呢像他這種臨時工沒有太多交接的工作,何況建司的工作時間又短,還沒達到一個學年。
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的,大把的人願意進學校來工作。
不過森上優雅作為直屬領導,說要交接也沒有人有意見。
畢竟不能拳賽一結束就離職,多少還是要預留些做戲的時間。
時間一晃來到了週五。
這一天,森上優雅安排工作的時候特意把建司一個人打發去整理體育用品的舊倉庫。
這樣做避免了其他人與建司接觸,而且他在中午和下午都露了臉。
做足了戲碼,晚上臨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