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司:……
老子大週末的起早來這兒,就給老子看這個?
退票!
看著平次呲著個大牙撇著腦袋、一臉非常可惜的樣子,建司當時就炸了。
人家三球全是塞的內角,連路線都沒變,回回揮棒過早。
擱那兒複製黏貼呢?
可惜個屁了個腿兒的!
五局下班,平次得到了第二次的機會。
那是一點球數也不給人家投手浪費,乾淨利落,三球三振。
五局結束,按照比分來說應該提早結束比賽。
但是人家鎌倉高校好不容易約來的練習賽,在跟千代田的教練組商量之後,生生扛到了9局上半。
比分沒什麼好說的,千代田這邊比較有意思的是使用了四名投手繼投。
雖然沒有一位特別成熟的,但是每個人的投球風格都大相徑庭,算是個小看點。
比賽結束,時間還沒到十一點。
人家鎌倉高校怪懂事的,輸了比賽還非常友好地向千代田的運動員提供了澡堂,說是可以洗個澡再走。
建司本來打算在學校裡頭轉轉,結果剛下觀眾席就被平次給拉住了。
“建司,還真是可惜啊。”
這麼說吧,這位都不需要洗澡。
揮了幾次棒子,連壘都沒跑過一次,有什麼臉出汗。
建司沒好氣道:“可惜個屁,練了這麼多年,都練到狗身上去了?”
“誒,話不能這麼說。你沒打過,在旁邊看和站在擊打區完全是不同的感覺。”
“上一邊去,就你是站擊打區,其他選手都不是。”
平次當時就漲紅了臉。
說他可以,說棒球不行!
“建司,就算你武功很厲害,你站上去了也打不到,我說的!”
“行,來來來!”
建司只知道平次多年來沒上過二軍,從高中時代就開始了。
但是今天還真是第一次正經看他打棒球,誰知道練了三年半,什麼都不是。
就這個水平,還整天在那兒浪費什麼時間?
所以他打算好好給平次上一課,有那個時間不如多打幾份工,多來幾回租借女友呢。
在棒球社這種註定不會有任何成就的地方蹉跎什麼歲月。
“你去喊投手,我來打。”
“真的?你不是在開玩笑。”
“呵,”建司冷笑一聲。“我讓你看看什麼叫浪費的青春。”
平次心中也有些惱了,立刻轉身就走,去叫投手呵捕手。
建司隨手從旁邊取了根球棒,自顧自揮舞了幾下。
如今他的身體素質今非昔比,加上八極的發力技巧,完全有可能不經過訓練就打到球。
剛剛熟悉了一下球棒的重量和揮棒的感覺,平次那頭就拉到了人。
就是那個同為一年級生的首發投手,名叫降谷的瘦高個兒。
估計其他的高年級生平次也指使不動,就抓了這個壯丁。
“護具,拿去。”
平次生氣歸生氣,對自己兄弟還是比較愛護的。
但是建司完全不屑一顧,“不用。”
說完了直接就往擊打區走去。
“哈哈哈,真是有趣啊,我來蹲捕。”
一個四角眼鏡、歪帶棒球帽的傢伙,露著討人嫌的笑容,嘎嘎一頓猛樂湊了上來,主動撿起了蹲捕的任務。
別看這人沒個正行,他可是一軍的主力蹲捕,而且是球隊的大腦。
不僅如此,他的出現還吸引了一波棒球社主力隊員的注意力。
以結城同學為首的一軍隊伍竟然大半就停留在了原地。
建司不管那個,投手、捕手到位之後,直接示意開球。
降谷雖然控球一般,但也是個敢投的,二話不說,抬腳就投。
建司的眼睛眯了起來,緊急向後撤了半步,然後閃電般揮棒。
當!
球遠遠地飛了出去,捕手的臉色當時就愣了一下。
直到球落地,他才狠狠鬆了一口氣。
界外。
但是,在場的一軍選手沒人表現出任何鄙夷的神色。
因為降谷的這球完全塞的是內角,而且是一個絕對的壞球,偏出去起碼三四顆球的距離。
稍稍會選球的運動員絕對不會打這顆球。
但是建司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