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司今天過得還算安逸。
睡到自然醒,送走了松元太太之後,他就直接出門吃飯去了。
畢竟咱現在也不是差錢的人,直接去到了附近的烤肉店,牛肉啊海鮮什麼的一頓庫庫點。
因為昨夜受了不小的驚嚇,他決定來一次難得的日間喝酒之旅。
以前一來是沒什麼閒錢,二來是在大學裡頭工作,多多少少還是要注意點影響,所以一直沒有達成這個小小的願望。
現在可沒什麼限制了。
在煙熏火燎的居酒屋之中,一邊吃著上好的烤肉,一邊喝著冰啤酒。
那小日子過得,別提多帶勁了。
趁著些許的酒意和店裡的喧譁,建司半道給拓哉打去了電話。
“喂,建司,你怎麼不在家啊?什麼時候出門的?”
建司心說這是沒聽到自己昨夜關門的動靜?
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含糊道:
“是這樣的,料理店裝修方面出現了一些問題,接下來我就得在這兒盯著,從今天開始就不回家住了。”
“這樣啊……”
建司忽略了拓哉語氣中的落寞,硬著心腸轉移話題:
“對了,我給您準備了一些禮物,都是平常能用的,就在我房間的衣櫃裡存著,昨天忘了拿給您了。”
“你這孩子,怎麼還亂花錢呢。”
“都是些尋常的護肝的保健品什麼的,父親……回來了就少喝點酒吧。”
“好好……”
又聊了兩句,在冷場之前建司結束了話題,推說料理店的事忙結束通話了電話。
拓哉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坐在床上怔怔出神。
這些年他已經習慣了奔波的日子,一想到馬上就要回來跟女兒朝夕相處,心裡頭頗有些複雜。
撫摸著床頭那份榮譽證書,這一天的時間,他已經不知道開啟看了多少次。
就跟做夢一樣,身上擔子的重量消失不見。
以後由衣的學雜費不需要再支付,只需要出一份生活費而已,以他的收入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壓力。
而且建司找到了正經的活計,以他對其的瞭解,建司肯定不願意再從他這裡拿任何的生活費。
沉默半晌,拓哉站起身來,他走到了建司的臥室門前。
下意識抬手要敲門,在落下之前回神,無聲開啟了房門。
屋子裡的佈置很簡單,也很乾淨,但相比於由衣的房間,實在太過空曠了一些。
走到衣櫃前開啟,首先看到的是建司的衣服,沒有多少,而且大多都很樸素。
就在一旁的格子裡,放著一個禮品袋。
拓哉將其拿了出來,輕輕關上櫃門。
護肝的藥物……這個孩子……他的眼角隱隱有淚光閃爍。
這一頭,居酒屋,看著結束通話的手機,建司狠狠鬆了口氣。
從對面的語氣來看,由衣應該沒有繼續整什麼別的么蛾子,否則拓哉不可能這樣心平氣和地跟自己聊天。
這件事情暫時應該就算揭過了。
建司去了門心事,這下算是從清水家獨立了出來。
雖然這樣說有些對不起拓哉,但他感覺整個人由內而外都輕鬆了起來。
這一高興,嘎嘎多旋了兩瓶。
吃得肚子滾圓,建司也只是微醺。
畢竟喝的是啤酒,幾瓶下去根本不叫個事兒。
就在他打算回家的時候,卻收到了一條訊息,傳送人正是松元奈奈。
建司交給她那顆糖果的時候也沒多想,畢竟松元奈奈的道德擱那兒呢,輕易不可能突破。
那個動作更像是某種惡趣味罷了。
她不是喜歡擰巴嗎,那就讓她自己糾結去。
所以在接到訊息的時候建司也沒多想,結果一開啟是一張圖片。
經過短暫的載入,然後……
“噗!咳咳咳……”
“客人,你沒事吧。”
見服務員過來,建司趕緊擺了擺手,並且下意識捂住了手機畫面。
他嗆了口啤酒,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怎麼回事!松元奈奈拿到那顆糖果回家之後到底經歷了怎樣的心路歷程?
因為那張照片不是別人,而是cos界不得不提的一位女性角色:
大名鼎鼎的武鬥家,不知火舞!
沒有任何文字,僅有一張照片,正是來自於松元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