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求求你,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梨花試圖做著最後的努力:“您收手吧,我發誓以後會孝順的,會對您好……”
“住口!”
古川莊吉爆喝出口,猥瑣的笑容消失不見。
明暗的光線在他臉上交織,瞬間變得無比猙獰。
他死死盯著前方,咬牙切齒:
“那個賤人跟人跑了,留下你這麼個拖油瓶!
父親辛辛苦苦照顧了你這麼多年,眼看著亭亭玉立了。
要不了多久,你也要離開父親的身邊了吧……”
說著話,他無視了那舉起的刀子,開始向前踱步,一點點逼向梨花。
“等你畢業了、戀愛了、工作了、結婚了,你就會離開我。
不行,我不能讓你也跑了!”
“不會的!”梨花一邊後退一邊解釋,“我不會戀愛的,我不會離開這個家。”
“放屁!”
古川莊吉的目光上上下下肆無忌憚:
“跟你娘長得真像啊,性子也像。
賤人,你們都是賤人!”
他大步往前衝去。
梨花的左手立刻按下了通話的按鈕,與此同時胡亂揮舞著美工刀,試圖阻攔對方接近。
古川莊吉矮身,一把抄起地上的凳子甩了過去。
梨花哪有什麼對敵的經驗,根本來不及反應。
凳子撞到她的手臂上,砸得生疼,下意識往後撤去。
可是身後一步就是牆壁,哪有什麼還轉的餘地。
一道黑影印在了她的臉上,古川莊吉兩步趕到了近前,一把攥住了她的右手。
這一下的力道極大,梨花感覺自己的手都要斷了,當時就鬆了手。
美工刀掉在地上,而莊吉整個身體都壓了上去,將她頂著牆壁擠著。
右手胡亂摸索著搶到了梨花的手機,舉到眼前直接結束通話。
兔起鶻落之間,他就將梨花的準備全部廢掉。
痛楚、絕望、荒誕,將小小的身影吞沒,這幾年的如履薄冰就像個笑話。
她盡力低著頭,但還是無法阻止那溫熱的酒氣噴吐到自己身上,令她作嘔。
這一刻,她感覺到無比得噁心。
“梨花,”古川莊吉低垂著腦袋湊到跟前:
“養了你這麼久,也是到你該回報我的時候了……”
“以後,以後我們一直在一起好不好?梨花……唔!”
建司悄無聲息出現在了古川莊吉的身後,雙手拽著他的腦袋,猛然往後一扒拉。
古川莊吉根本沒有防備就被扯了開去。
這還不算,踉蹌間沒有留意,一腳踩在地上的凳子別了一下,整個人向下栽倒。
嘭!
這一下沒什麼保護,摔得可是不輕。
被抵在牆上的梨花突然鬆了限制,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難以置信地抬頭,視線直愣愣盯著對面高大的身影。
建司滿臉的嫌棄。
他在樓梯的拐角聽了個清清楚楚。
好傢伙,這大型限制級倫理劇,也是他不掏錢能看的?
難怪古川梨花在電話裡頭說他父親要殺她,擱誰身上估計都很難吐露實情。
“你……你來救我了?”
建司翻了個白眼,心裡頭懶得搭理,實際上暗中關注著腦海中的好感度變化。
那一下低一下高的,峰值輕易突破了80。
有戲!
建司露出了招牌式的壞笑,望著眼前的姑娘,“怎麼,感動嗎?”
他想著自己都英雄救美了,怎麼著也能拿下了吧。
結果呢?好感度竟然逐漸平穩了下來,沒有了繼續往上衝的勢頭。
介尼瑪就離譜。
“你是誰!你竟敢私闖民宅,我要……”
噗!
建司一拳轟在了古川莊吉柔軟的腹部。
秉持著他以往的風格:不要命,就是疼。
古川莊吉話說到一半生生別截斷,身體弓得跟個蝦米似的,吃痛膝下不停發出“嗚嗚”的動靜。
建司站直了身體,望向一臉痴呆模樣的古川梨花。
這姑娘穿了件寬大的T恤,但因為被汗水溼透、又被那禽獸壓迫,現在整個粘在了身上。
透過衣服可以隱約看見裡頭的小衣服,應該也是純白色的,不太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