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建司醒來,身旁的女人挽著他的手臂,身體緊緊貼著。
說好眠並不是欺騙,畢竟消耗了大量的體力,這一覺到天亮睡得極為香甜。
建司捋開了她的頭髮,露出了那張清秀的小臉。
不知昨晚什麼時候又哭過,臉上還殘留著些淚痕。
井上合香感覺到身旁的動靜,緩緩睜開了眼睛。
逐漸清醒過來,他望著建司,眼神迷離。
到現在,她真的已經交出了一切。
突然想到昨夜的瘋狂,她輕咬嘴唇,交的還不是一次兩次,這個變態!
啪的一聲脆響,建司的巴掌打在了她的翹臀上。
“該起床了,如果不想錯過會議的話。”
井上合香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她鬆開了建司的胳膊,拉起被子蓋住風光,扭頭去找衣服。
可是哪裡還有什麼衣服,現在想想都已經被撕成了碎片,地上散落得亂七八糟。
而建司呢,撐開胳膊抵住腦袋,好整以暇等待著她起床。
找了一圈無果,井上合香回頭瞪了建司一眼,“都怪你!”
反正也被看光光了,她也不再扭捏,乾脆放下被子,大大方方下了床。
這一刻的風景,晃得建司有些眼暈。
今日份的清晨,真白啊……
可是井上合香剛要站起身來,卻突然一個踉蹌。
痠軟、酥麻,她竟一時無法站穩。
又狠狠剜了眼床上好整以暇瞧笑話的男人,她適應了一會兒之後好不容易站住,立刻直奔衛生間。
女人化妝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何況井上合香還要修飾一下昨夜留下的痕跡。
半個小時後,在建司的催促之下,她只能簡單收尾。
剛在一樓餐廳坐下,一名戴著眼鏡的小弟便上前來稟報情況。
這位便是井上合香的心腹之一,還是罕見的智鬥人才,叫做手冢。
“首領,兩位兄弟已經送院就醫,受了不輕的內傷,不過性命無憂,恢復期大概半年。
另外,剩下的所有兄弟都沒有離開,但持觀望態度的佔據絕大多數。”
建司切著牛排,消耗有點大,他得補充些蛋白質。
聞言不鹹不淡點了點頭,“沒關係,我不需要忠心,只要能辦事就行。”
“是!”
井上合香心裡頭還是有些彆扭的,因為剛剛手冢那聲“首領”衝的可不是她。
不過籌碼都已經花盡了,這個時候再表現出異常完全得不償失。
所以她優雅地挺著腰背,只不過切牛排的動靜比以往稍微大了些。
拜託,她是個女人囁!感性的女人囁!
建司聽著吱嘎吱嘎的動靜,輕輕一笑,也沒有在這個時候挑逗她的神經。
昨晚一番運動,好感度一直在上下波動。
雖然峰值的時候一度接近90,但最後還是沒能突破。
這也是意料之內的事情,90點有道無形的門檻。
今天早上一看,只剩下80出頭了,只不過建司不著急。
現在井上合香心中應該充斥著強烈不安的情緒,像個梭哈的賭徒,等待揭開牌面的那一刻。
相信到那時候,一切都將水到渠成。
慢慢來,先把翼手龍分部搞定再說。
九點,車隊從基地出發,直奔翼手龍本部。
約定好的時間是九點半,當時是從料理店出發的時候打的電話。
井上合香只說是商議談判事宜,對面也並沒有提出異議。
建司要求控制著車速,畢竟重要人物都應該最後登場才對。
九點二十五分,車隊抵達本部大樓,一水的黑色西裝打扮,路人見著了紛紛避讓。
因為是第一次來,眼鏡男手冢在前方引路,然後是建司,後方半步跟著井上合香,最後是一群小弟。
本部大樓之中,凡是見到他們前來的人全部原地站定,躬身行禮。
畢竟黑道組織有著非常嚴格的等級制度,甭管心裡頭怎麼想,見到井上合香這位大首領都必須維持表面的恭敬。
不過也有很多人看出了不對勁,因為建司的站位,井上合香更像是是位跟隨者。
偏偏所有人都不認識建司,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
心思活絡的已經暗中開始聯絡,建司掃到了好幾個,只不過都當沒看見。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