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在哪裡,都不缺乏像剛剛那名女子這樣的人。
職場霸凌、或者只是純粹覺得梨花好欺負就隨意對待。
建司作為打工小王子,沒少遇上這種人。
何況是金錢和肉體關係最直接的夜場工作,人性更加直接和肆意。
“桃子”應該就是古川梨花的花名。
聽到建司的話語,古川連忙轉身望向他,擠眉弄眼地不停發出訊號。
這家夜場的卡座都是有最低消費的,而且開一瓶酒跟喝一杯是完全兩碼事。
低消還行,但是酒單上的酒水……不是她能夠負擔得起的。
建司卻彷彿沒有看懂她的“眉目傳情”,神色淡淡。
白魔後續的報酬還沒到賬,現在身上光是現金就有將近三百萬,還有價值四百萬的黃金。
說白了,以他現在的身家,完全消費得起。
成熟女子聞言快速掃了眼建司的穿著。
不是什麼大品牌的衣服,而且不知為何有些太過緊身了些。
偏偏建司的表情非常淡然,好像習以為常似的。
調笑桃花幾句就罷了,她可不敢當面跟客人發生什麼衝突。
“桃子,愣著幹什麼,快點帶客人落座啊。”
看建司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古川不能落了他的面子。
低頭做出邀請的動作,引導著他往卡座走去。
她已經想好了,等坐下之後就立刻點兩杯酒,湊滿低消就行。
什麼開不開酒的,就當沒聽到就是了。
很快,建司在卡座落座,而古川也立刻坐了下來。
可那位成熟女子也自來熟地在沙發的另一邊坐下,立刻雙手奉上了酒水單,這可把古川給急壞了。
建司拿起酒水單慢慢翻看,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多多少少還是瞭解一些霓虹夜場的規矩。
這種夜場客人坐下之後,一般都會有姑娘過來聊幾句。
無論怎麼寒暄,最後的話術基本都差不多:“能不能請我喝杯酒?”
如果答應,那麼姑娘喝的那杯酒當然需要你買單。
等喝完一杯、又聊了一會兒之後,姑娘一般會收到領班的呼叫,說有人指名。
甭管是不是真的有人指名,這個時候擺在你面前的就是一個選擇:要不要留下姑娘。
但凡你表現出想要留下姑娘陪你的意願,她就會告訴你有個指名費。
正規夜場是明碼標價,一小時也就一兩百左右。
付了這筆錢姑娘就會陪你喝酒聊天或者玩點小遊戲。
如果你沒有要指名,那麼這位離開之後還會有別的姑娘續上。
有姑娘陪著,中間當然會喝掉更多的酒,時不時的還會有些別的要求。
比如姑娘說她肚子餓了,或者要點佐酒的小食什麼的。
夜場姑娘基本沒有底薪這一說,收入就是你幫她點的酒水、食物和指名費的分成。
指名費分的多些,大概一半,其他的三成左右。
所以在夜場能不能賺錢,全看姑娘們自己的本事。
做得好的收入不菲,夜場也會捧在手心裡頭。
做得不好的那就自生自滅,歌舞伎町從來不缺乏漂亮女孩。
【都是實情,遊客的話沒有熟人儘量還是別去了,套路很多,語言不通更容易被坑】
很顯然,古川梨花就屬於混得非常不好的那種。
沒有固定客人,沒有優秀的話術和引導的技巧,或許忙活一晚上只能混到幾個零星的客人。
第一輪或許還好,畢竟她的外形還不錯,身材資本也雄厚。
但在指名的過程中表現太差,或者一點甜頭都不給,長此以往,指名的客人就會越來越少。
自己難得放縱一把,又想到古川梨花大機率看到了自己佩戴模擬面具的模樣,建司放下了酒水單,淡定開口:
“來一瓶黑桃A白金。”
女子張著小嘴,一臉意外的表情。
酒水單上可是明碼標價,一瓶黑桃A白金要近三萬塊,另外還有10%的稅。
她立刻展露出了大大的笑容,用誇張的語氣喊道:
“謝謝客人!我這就讓人給您送酒。”
“等一下,”建司叫住了已經迫不及待起身的女子,露出了個淺淺的笑容,
“我指名桃子,這瓶酒當然也是記在她的名下。”
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