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要價很高,也許蒲遙也有這樣的天賦呢?
如果他賺了錢,就送蒲遙去學點東西,畫畫、寫字、設計,蒲遙想做什麼都可以。
他每天拿著作業本寫寫畫畫,現在他沒了上班的拘束,可以多關注蒲遙一點,明天再上一次街,反正是要去買書,就帶蒲遙一起去買,也許他有自己的選擇,他有自己喜歡的書。
中午的飯算是打掃了房子之後第一餐正式的,飯菜都比較豐富,許鈞燉煮了一個排骨冬瓜湯,再一道硬菜是辣子雞,還有一道是皮蛋燒辣椒,再一道是清炒小白菜。
兩個人都是從小能吃辣的,廠裡食堂的飯菜比較符合廣東這邊的口味,畢竟清淡。
這第一回自己正式做菜,豬肉也雞肉都備上了,開葷,寓意往後頓頓有肉吃。
民以食為天。
飯菜是第一。
雖然是家常菜,但是許鈞的手藝相當好,他在廠裡一直吃食堂,沒條件做飯,昨晚的面已經讓蒲遙想念到了今天,本以為今天中午又可以吃許鈞那好吃的面,沒想到他做飯更好吃!
沒有精緻的擺盤,但是每道菜都做得相當好,很入味很香,特別符合蒲遙的口味。
排骨冬瓜比較清淡,是廣東這邊的做法,但是還有第一選擇,許鈞做了個蘸水,也不知道怎麼調出來的,這光這碗蘸水都能吃上三碗飯。
清湯又鮮又香,一碗湯下去打底,排骨也燉得軟爛入味,無論是要不要蘸料都屬於上品。
蒲遙忙活了一早上本來就餓了,吃了一口排骨一口冬瓜,只覺得之前在食堂吃的是
() 什麼破玩意。
接著是辣子雞。
這是許鈞的拿手好菜,每當過年他父親都會做這道菜,是屬於過年才能吃的好菜,他耳濡目染,把本事學到了十成十。
這道菜又香辣無比,十分下飯,就著辣子雞蒲遙不一會兒就吃了一碗飯。
皮蛋燒青椒是湖南菜,他母親是湖南嫁過來的,大多時候家裡沒有皮蛋,燒辣椒涼拌也非常好吃。
青菜也炒得鮮嫩爽脆。
蒲遙一連吃了三大碗。
許鈞知道他的食量,三碗已經完全飽了,甚至還有點撐,他怕蒲遙多吃,隨後一人掃蕩了全場,兩個人都吃得飽飽的。
蒲遙確實是有點撐了。
消化了一會兒就有點睏意,兩個人就坐在桌子前說話,蒲遙腦袋一點一點的,不一會兒就趴在了桌子旁。
許鈞溫柔的笑了笑,抱著他進了房間,用薄薄的被子給他蓋著,遠遠的開了一檔的電風扇給他吹。
地板很軟很乾淨,整個房間都香香的,擺設和一切都經過了蒲遙的手,許鈞恍惚覺得蒲遙也是喜歡他的。
他們像夫妻一樣。
在同居。
他半跪在床頭痴痴的看著蒲遙安靜的睡顏,他是如此美麗純潔,他什麼也不懂,也許他是喜歡他的,像兄長像親人一樣的依賴,卻不是和他一樣摻雜著下流的、罪惡的畸戀。
他的手輕輕撫摸他的臉,在他的唇邊流連了一會兒。
又放開了。
蒲遙睡了一個長長的午覺,這期間許鈞把廁所刷得乾乾淨淨。
整個房子都是水泥房,進來的時候很髒,經過兩個人的收拾已經是乾淨整潔煥然一新。
這樣品質的房子在市面上恐怕要兩百一個月。
這邊是城中村的邊緣,不遠處還有樹林和河流,許鈞從外邊挖了一些漂亮的花種下,放在陽臺養著。
午飯吃得比較晚,蒲遙醒來已經是傍晚,許鈞正在晾曬衣服,也要去頂樓晾曬被子,蒲遙和他一塊去了頂樓,合力把被子晾好。
頂樓的風有些大,估計晚上睡覺的時候被子也幹了。
太陽已經下山,風夾雜著白日的燥熱和夜晚的一絲涼意。
呼啦啦的的把被子吹得獵獵作響,蒲遙站在空曠的頂樓平臺,好似一面旗展開。
“晚霞好美。”
許鈞拿了兩把椅子過來招呼蒲遙過來坐。
世界那麼美麗那麼寧靜,豔麗的晚霞幻妙而濃烈,在蟬鳴漸歇中緩緩沒入夜晚。
這個傍晚格外的長,兩個人自由輕鬆的坐在天台看晚霞,放鬆的吹風或者仰頭看天。
“許鈞哥以後想做什麼?”
許鈞的眼神明亮,“我想自己賣鞋。”
“報紙上說‘民族要有自己過硬的品牌’,遙遙,我們創立一個品牌怎麼樣?就賣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