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愛、美麗、溫柔、惹人心疼,光是在他身邊,心都是軟成一片,只想哄著他順著他,貼著他摟著他。
他心愛的妻子實在太可愛了,他根本沒辦法離開他,他一定要想辦法活下來!
即使用厲家文的身體也在所不惜。
厲家仁說:“我來之前和母親說了,往後外面那個偏院不讓下人住,有個房間可以打通開個門通往咱們的院子裡,畢竟我現在這樣不方便見你。”
“……”不得不說餘氏實在是相當寵厲家仁,她很快就接受了二兒子附身在大兒子身上,甚至因為他很喜歡自己,還給他偷偷打通一個門。
蒲遙問:“你知道你什麼時候死的嗎?”
厲家仁說:“應該是成親的那天,前半夜。”
然後後半夜無知無覺的變了鬼來找蒲遙。
一見鍾情。
“我進來的時候你怎麼不在?我以為沖喜,你應該在房間裡的。”
厲家仁仔細回憶了一下,他也不太記得清楚,只有模糊的記憶。
按理來說他當時已經病得只能躺著,可是他卻隱約記得自己走出了房間,去了某個地方,回過神來已經在婚房門外,推開門,已經看見他美麗的妻子躺在床上。
誰也不知道他當時傻傻的站了多久。
他美麗的妻子渾身上連頭髮絲都長在他心尖上,他從來沒有幻想過自己的另一半,這一刻只覺得上天對他可真好。
好喜歡他。
後來在慢慢相處中越來越喜歡,甚至覺得他前世應該是做了天大的好事才能娶到蒲遙。
可沒想到,初見已是陰陽兩隔。
“我記不太清楚,彌留之際自己從床上起來,去了某個地方,回過神來已經變成鬼了。”
“可是你變成鬼的時候我可以碰到你,一般的鬼可以嗎?”
厲家仁說:“我那時候病著,聽見院子裡的一些動靜,母親請了道士在我院子裡做了七天的法,後來院子裡便十分陰冷,我變成鬼之後,只覺得西院一直在滋養的力量。”
厲家仁察覺到了蒲遙對這些感興趣,於是說:“遙遙要是想知道這些事,我明日去問問母親這些事,好不好?”
蒲遙點了點頭。
厲家仁見他點頭也是可愛又乖,連忙再說:“遙遙想知道什麼,想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告訴我,相公都會辦好。”
他表了忠心之後又瞧著蒲遙的床,但是又覺得自己這個樣子不妥,這是他大哥的身體,如今還沒有把大哥的魂魄趕出去,就怕睡著睡著厲家文出來了。
這樣的話他要氣死。
於是說:“遙遙,你不嫌棄的話,我睡你腳踏上好不好?”
床下面有個寬敞的腳踏,是和床一樣長,但不寬,厲家幾兄弟的身體都高大的大骨架,睡起來可能有點擠。
蒲遙瞧在著不遠的軟榻,那邊明明更寬敞。
“怎麼不睡榻上?”
厲家仁說:“我想離遙遙近一點。”
蒲遙知道他可能覺得自己的身體用了別人的,和他親近不太妥當,但是又不願離開他。
而這西院是他的院子,也會滋長他的力量,他想在這裡。
厲家仁之前就黏黏糊糊十分離不開,如今睡腳踏,表情又是乖乖的,瞧著可憐巴巴的。
蒲遙說:“你拿個被子墊一下?”
厲家仁連忙從櫃子裡拿出被子把腳踏鋪得像個小床。
眼睛看了一下蒲遙,心像被羽毛撩撥了似的,忍不住的想親親他,但是猶豫了。
最終是在他手心輕輕一吻。
“好夢,我的寶貝遙遙。”
蒲遙眼皮沉沉的,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習慣了厲家仁在身邊,他一來更好睡了。
厲家仁是睡不著的,他是鬼,晚上精力更甚。
他躺在蒲遙的腳踏上,側著身子,在漆黑的夜晚安靜的聽著蒲遙細微的呼吸。
又坐起來,趴在床沿上,彎著眼睛看蒲遙的睡顏。
“遙遙好可愛……”
平常,已經是忍不住的親吻他,還會又貼又抱,可是現在他這樣根本不敢抱他。
生怕這狗男人佔了便宜。
如此在蒲遙身邊聽了又聽,看了又看。
後半夜的時候突然聽蒲遙哼哼的起來。
厲家仁的臉瞬間紅了。
天吶。
這可怎麼辦?
這段時間一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