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貼在一起不分離。
他纏得跟蛇似的,讓蒲遙動也不好動,推也不好推,“你別親,親得我不舒服。”
厲家仁一下子臉都白了。
他是根據第一次親吻蒲遙的經驗反覆推敲琢磨出來的吻技,方才明明把人親得軟乎乎、溼噠噠像塊融化了的小奶糕似的。
怎麼這麼一下就不舒服了?
“哪裡不舒服,讓相公瞧瞧。”他是真心實意的想要知道,想要知道自己哪裡做得不對。
他心愛的小妻子嘴巴又軟又甜,唇形也特別好看,看起來就很好親,這麼瞧著就很想親了。
可是蒲遙卻說不舒服。
厲家仁是一點也不敢親他了,生怕自己不好的技術讓他更不舒服,以至於被討厭。
連忙噓寒問暖瞧他,“遙遙哪裡不舒服,告訴我……”
他又失落又黏糊,軟磨硬泡的,蒲遙的腦子還沒完全從空白中恢復,只老實的實話實說。
“嘴巴……被親麻了。”
厲家仁愣了一下,眼睛又直勾勾的盯著他的唇,他漂亮的眼睛和他整個人。
嘴巴的確有一點點、一點點的腫,溼潤潤的、紅透透的。
好可愛。
要命啊,好想再親他。
“是相公不好,以後親嘴不親這麼久了,好不好?”
“嗯,好。”
厲家仁心裡快樂得像放煙花。
沒說不給這樣親,只說不能太久。
好開心。
厲家仁開心的親了親他的下巴和脖子,在他鎖骨和脖頸之間貪戀的嗅著甜絲絲的香,想把他摟在懷裡渾身上下親個遍,把他舔得溼噠噠軟乎乎的。
但是他心愛的小妻子只是親親就不舒服了,看來要循序漸進,多多親親,但是每次不能親太久。
蒲遙被他揉來揉去,又親又舔的,差點迷糊了過去,回過神來又推了推他,“哎呀別親了,黏黏糊糊的身上難受,我要洗澡。”
厲家仁漂亮的鳳眼看著他,在他下巴親了一口,低低的貼在耳邊問:“相公待會兒給你燒熱水,遙遙在路上碰上誰了?”
有別的男人的氣味。
雖然沒被碰到,但是一定是說話了,還停了一會兒。
讓他忍不住想要惡劣的把這一絲絲殘留的氣味去掉、覆蓋掉。
他能想象那男人下流的眼神一定盯著他美麗的小妻子上上下下舔舐過,那如靈魂印記般眼神印記讓他立刻警覺起來。
蒲遙說:“在路上碰上了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