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車駕照,會不會被你的警察朋友開罰單啊。”
算了,就像是阿爾弗說的,魔女比人類要頑強很多。他沉默地坐在了對方前面,感受著背後有窸窸窣窣的動作,魔女先生很好奇地用一隻手攬住他的腰,而且沒戴頭盔。
……蝙蝠俠本身也該吃超速罰單,再多一張違規載人也沒什麼,更何況他帶的根本不是人。
摩托車在引擎的轟鳴聲當中遠去。
詹姆斯·戈登的額頭沁出汗水。
在這座千萬人規模的城市當中,每天都有人以槍戰或別的諸多非自然因素死亡。
聖盃戰爭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他之前的大段人生當中從未涉足過神秘學,如今即便有自己的老友和ncer從旁科普,在許多細節問題仍舊瞭解得不甚清楚。
“總之,令咒(andspell)能夠為從者提供大量魔力,要用在關鍵的時候;如果aster死亡servant也會自動退場,因此比起攻擊從者,也要小心針對aster的突然襲擊。”
這些知識還算作是他能理解的範圍,而到了靈脈和靈基,以及抑止力和魔術基盤,就已經是遊離在自己認知之外的知識了。
畢竟他是個普通人,又不像是自己那位老朋友一樣事事精通,許多時候,戈登都能夠安心於自己普通人的身份,甚至還會為此有些驕傲——看吧,在這個充斥著血腥和暴力,幫派勾結乃
至各類陰暗交易的城市裡,他仍舊能憑著勤勞勇敢和普通人的智慧做到許多事,用自己的方法來保護哥譚。
但唯獨這一次不可以。
普通人的力量無法讓斷裂的神經復原,也無法修復碎成無數片的骨骼,想要實現這種現代科技都無法抵達的願望,就必須要訴諸神秘。
雙手握緊警車的方向盤,看著道路兩側的建築物迅速向身後掠去,詹姆斯·戈登突然回憶起了一點過去的舊事。
那是他的老朋友還沒有徹底變成“雙面人”的時候,布魯斯曾經帶著他去看世界上最好的整形外科醫生,只要能將哈維的那張臉恢復原狀,他願意為此支付天價的報酬——可即便如此,現代醫學的水平仍有界限,整容的結果雖然有效,但卻也無法再將對方那張英俊的面孔徹底復原。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時候他就已經變得偏激而易怒,這些應該都是精神分裂的早期徵兆。你無法去苛責一個病人,可現在站在自己對立面的那個哈維·丹特,又已經切實給整個城市帶來了大量的苦難。
他對於精神疾病沒有太多的瞭解,這件事上也幫不了什麼忙,警車的遠光燈穿透細細密密的雨幕,雨刷頻繁掃著前風擋玻璃,清理出一小片視野。
“只要距離足夠近,持有令咒的aster就能感受到其餘aster的存在。”
布魯斯曾經叮囑過他:“這種感知是雙向的,在你探知到對方的時候,那個人也一定會發現你。”
據說這是基於令咒產生的魔力共鳴,如果是經驗豐富的魔術師,也可以透過抑制魔力波動的方法來隱匿自己的方位。
很難想象在一個月之前,他還對神秘學毫無瞭解。
針對哥譚異常現象的排查一直持續著,雖然警署的同僚們足夠努力,但始終沒有得到什麼結果。今晚原本只是一次很普通的夜班出警,有屬下彙報說在犯罪現場發現了雙面人的硬幣,就在他抵達現場的途中,突然感到有種惡寒從脊椎一路竄上腦海,這是一種彷彿靈魂都在被他人凝視的不適感,幾乎是一瞬間,他就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右手背。
被警察手套遮擋住的令咒正在微微發燙。
幾乎不需要任何額外的提醒,詹姆斯·戈登就能意識到,一定有別的aster在自己附近。
他一邊開車去追一邊撥通了蝙蝠俠的電話,在汽車的極速行駛中,原本如擂的心跳逐漸變得平靜。在這場聖盃戰爭的一開始,他無數次在心中揣摩著應該怎樣和未知的魔術師與從者作戰,隱約判斷出對手的那一刻,戈登的心裡卻突然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狀態不錯嘛,戰友。”
副駕駛位置的ncer轉過頭來:“第一次的從者戰,準備得還不錯?”
“運氣不太好,碰上老熟人了。”
戈登目光平穩地注視著前方:“是個足夠難纏的對手。”
雙方始終保持著某種特殊的默契,戈登依靠令咒的感應驅車遙遙咬住了對方,而對方似乎也有意拉遠
距離(),以迅捷的速度前往文斯芬克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