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親自去問一問他本人呢?”()
阿爾弗雷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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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
好問題。
因為蝙蝠俠永遠不會將自己的計劃告訴別人,因為他永遠擁有無數個備選方案,因為自己調查出來的內容比別人口中告知的更加可信,但——
“和它們相比,就連最率直的人類都會顯得瞻前顧後。”
“好吧,這也是方法之一。”
蝙蝠俠妥協道:“如果他願意回答的話,我會將其視作參考。”
那真是太好了,阿爾弗雷德聳聳肩:倒查韋恩航空公司過去十幾年裡針對某一特定乘客的乘機記錄實在不是一件輕鬆事。
再次來到魔女的店鋪時,大廳裡又換了一種裝潢。
精緻的木製棋盤上放著七枚棋子,遠看上去像是國際象棋的模樣,但蝙蝠俠注意到,它們其實象徵著聖盃戰爭的七個職階。
“這是你的新娛樂?”
他問:“——監督這場聖盃戰爭。”
“不過是無聊生活當中的樂趣之一。”
諾克斯說:“歡迎你來,我的朋友。”
蝙蝠俠覺得這句“我的朋友”和“我的小餅乾”可能沒有太大的差別——他桌上用來招待自己的餅乾看上去驚人地熟悉。
魔女先生仍舊是過去那幅輕鬆的模樣,兩條長腿從椅子上趿拉下來,一點都沒有“聖盃戰爭即將在哥譚掀起血雨腥風”的自覺。
“為什麼要在哥譚發起聖盃戰爭?”
他問:“等這場鬧劇結束以後,你能從中獲取什麼?”
“兩個誤區。”
諾克斯衝他伸出兩根手指,半躺在椅子上仰視著站在身旁的黑衣人:“第一,聖盃戰爭並不是我發起的,我只是被委派的監督者,這份工作和靈脈的管理人並沒有多少區別。”
“第二,我也獲取不了什麼。”
他露出愉快的笑容:“我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了。”
“……”
總不至於,呆在這裡看熱鬧就已經是他想要的東西了吧——蝙蝠俠遺憾地發現,這確實有可能是對方幹得出來的事:“從你的角度,誰更有可能獲勝?”
“最開始在我的預期當中,你奪取勝利的機率會最大,畢竟從行動邏輯上來看,你是他們所有人當中最像魔術師的那一個。”
諾克斯說:“但很意外,你竟然沒有被聖盃選中——那麼結果就很多變了,是誰都有可能。”
他從椅子上坐直身子,金色的眼睛灼灼注視著面前的男人:“或者說,你想要委託我幫助特定的某個人達成勝利?”
“……你會幫忙嗎?”
“只要價碼開得夠高,也不是不可以。”
諾克斯說:“我不像聖堂教會的那群老古板,很開明的。”
雖然對方這麼說,但蝙蝠俠最終還是沒有輕易許下願望,畢竟對方的態度實在太像
() 拋下甜美的誘餌的放貸人——就像是《小美人魚》、《萵苣姑娘》當中的魔女那樣。
一個理性的生意人不應該讓自己置身於無法償還的債務危機當中。
但他還是交換了一些常見的助眠藥物,代價是童年時期一些珍藏的故事書。這一次他對價值的選擇果然很合對方的胃口,魔女先生伸手翻了翻舊書頁,滿意地稱讚:“儲存得很用心,而且充滿了從過去而來的心意。”
布魯斯有些心虛:這些舊物平時都是阿爾弗雷德負責打理,而他自己在度過了匆匆忙忙的少年時期以後,一次都沒有重新翻開過它們——他本意是想拿到魔女這裡來廢物利用,那個儲藏室騰出來的空間正好用來堆放他一些不能存進電腦裡的紙質資料。
“童年是人類靈魂發展的根基,就像是一朵花的種子,一個夢的開端。”
諾克斯用鼻尖嗅了嗅,動作像是在品酒:“很有年頭的好貨,不僅有你對故事書的喜愛,還有購買這本書的人對你的——更難得的是,儲存它的人也很用心,他的心意讓這些上了年頭的情感沒有絲毫變質。”
蝙蝠俠的動作一下子僵住。
那是阿爾弗,還有……
諾克斯說:“我還可以找你點錢,你有什麼其它想買的東西嗎?”
“呃,不——”
他回答:“暫時沒有,先在你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