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如今傑森才剛剛開始入門(而且他也不希望將整個哥譚的神秘側交由對方一個人去支撐),而他絕不能在這個時候讓對方的付出與犧牲白費。
阿爾弗雷德:“……當然,您總是對的。”
別說傑森少爺還沒學成,布魯斯自己甚至都算不上是個魔術師呢。
於是當天晚上,布魯斯熟門熟路地抵達了那個地鐵站的入口,在整個哥譚重置之後,前往貓頭鷹法庭的通路和自己記憶當中並無區別,他很順利地抵達了此前的議會廳,並且“恰巧”趕上一次集會現場。
隱蔽多年的老巢突然有陌生人突襲,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顯得有點兒反應過激。
“別激動,各位。”
布魯斯舉起雙手,臉上露出堪稱無害的笑容:“我也是你們當中的一員,並且剛剛結束過一個危險的任務——你們現在都還能安全地出現在這裡就是證明。”
他胸前的口袋裡確實插著自己先前簽下的委託書,而那個“殺死魔女”的誓約如今早就已經是完成狀態。主持會議的那個人隱秘地向著長桌兩側的眾人打了個手勢,那確實是由他自己簽發出來的東西,只不過他對此沒有一絲印象。
“說說看。”
他望著布魯斯:“你到底經歷了些什麼?韋恩先生。”
布魯斯·韋恩的演技在此時此刻得到了充分的發揮。
在他的口中,自己剛剛經歷了一個場格外可怕的世界線。魔女在抵達哥譚之後,以摧枯拉朽般的力量逐漸侵佔了所有的靈脈,並且掌控了貓頭鷹法庭一半以上的席位,在場的許多人都成為了被他所精神控制的傀儡,
甚至有一些人在魔女所挑起的聖盃戰爭當中殞命——其中就包括埃利奧特家族的小兒子。
長桌左側的一位男士明顯僵了一下,有幾l個人的視線朝著他的方向掃去。
——他們家族新一代在“地下”的繼承人確實不是明面上接管家族事業的那一位,只不過地面之上的生意需要有個人經手……但魔術師家系的傳承向來都是不會告知外人的秘密,就連貓頭鷹法庭內部都很少相互刺探,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在他斜對面的另一位先生也微微皺起眉頭。
“……聖盃戰爭。”
他低聲說道:“我聽說過這個……英國時鐘塔的那場事故,連君主都在其中隕命的那個——聖盃戰爭?”
布魯斯點頭,在心中不動聲色地想,聖盃戰爭果然是由諾克斯主動發起的,這是時鐘塔勢力為了接管這片土地而做出的嘗試,貓頭鷹法庭當時不過是在見招拆招地應對。
“我在這場聖盃戰爭當中召喚出了英靈,並且被分派了殺死魔女的任務——對方是從英國來的監督者,又是真以太生物,以通常的辦法很難被擊殺。”
雖然聽起來足夠匪夷所思,但這個時候,大家都已經隱隱約約有些相信了。
根據布魯斯的描述,貓頭鷹法庭當中還有另外一騎從者作為正面作戰的掩護,他準確地說出了從者的名字和能力,甚至還有一些作戰片段,細節之處就像是自己也親歷戰場。
之後,他成功在這場危險的聖盃戰爭當中堅持到了最後,但沒料想的是,魔女本人竟然是隱藏在最後的aster,他所召喚出來的英靈象徵著神代的傳說,面對著來自北歐的屠龍勇者齊格魯德,沒有任何人擁有與對方抗衡的力量。
而倘若真讓聖盃落到了魔女的手中,毫無疑問,他們多年經營的成果就將全部消失。
“……那麼之後,你怎麼辦了?”
為首的那個人忍不住問道。
布魯斯的臉上浮現出勝券在握的笑容。
“那時候恰好是您給了我一些建議。”
這是適當且妥帖的恭維。他從口袋當中掏出當期雜誌的封面,那上面正好有他和諾克斯的合影,以及許多八卦小報作出的推斷。
照片當中的兩個人共同看向鏡頭,但大家所關注的卻不是這個。
“……天之衣!”
有人低聲驚呼道:“不對,那是由天之衣所改制出來的某種東西……”
在坐的魔術師當中不乏有歐洲大陸而來的移民,對於那個德國古堡莊宗全部都由鍊金生命構築出來的家族也有所耳聞。
魔女無法被通常的手段所殺死。
“——但他們追逐愛情,就像牛羊追逐牧草。”
之後的一切都很順理成章,貓頭鷹法庭當中也有人聽說過時鐘塔裡那位“墮落魔女”最後的悲慘死法,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