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能破那斷龍斬的風水局,只是我現在已經成了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他們不但要那枚鬼臉錢,還想要我的命,不出我的意料之外的話,他們正在佈一個局,蜀都龍騰公司的龍斌會成為他們的設局人。”
石先生說道:“那個人我知道,剛從澳大利亞留學歸來。他父親龍章的資產不怎麼幹淨,他一直在努力洗白那些資產。你說他洗黑錢或者有別的違法行為我還信,你說他與扶桑陰陽寮勾結……”
叮噹叮!叮噹叮!
突然響起的來電鈴聲打斷了石先生的話。
林陌將手機掏了出來,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又看了石先生一眼。
石先生說道:“你接電話啊,你看著我幹什麼?”
林陌笑著說道:“石先生,要不我們打個賭,這個電話就是龍斌打來的,他現在就在揚城。”
石先生微微凝眉:“賭什麼?”
“我和雨晨結婚的時候,你送我一瓶茅臺酒。”林陌說。
司雨晨又踢了林陌一腳。
石先生不禁樂了:“你小子點我,行,我跟你打這個賭。”
林陌劃開了接聽鍵,點了擴音鍵,然後將手機放在了茶几上。
手機的揚聲器裡傳出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林大師,我是龍斌。你在幹什麼呢,這麼久才接我電話。”
石先生用異樣的眼神看了林陌一眼。
難道這小子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司雨晨也是一個驚訝的反應。
林陌的嘴角浮出了一絲笑意:“原來是龍先生,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碼的?”
“你這樣鼎鼎有名的大師,打聽到你的手機號碼不難吧?我聽說你來揚城找你師孃,我就飛過來了,我之前跟你提說的事,你考慮好沒有?”
“我還在考慮,你不會是為了這事專門飛過來找我的吧?”
“我知道,我們之間發生了不愉快的事,你對我有成見,你說考慮其實是託口話,所以我飛過來找你,我會讓你看到我的誠意。”
“什麼誠意?”
龍斌說道:“林大師,我是一個生意人,在沒有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前,我是不會付全款的。我現在只能告訴你,我知道郭泰仁是誰殺的,還有……”
“還有什麼?”
“我聽簫正峰說你手上有一枚鬼臉錢,三鬼派和扶桑人都想要,也是巧合,我知道第二枚的下落。”
林陌微微愣了一下:“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你就別管了,今晚我們一起吃頓飯,邊喝邊聊。我要給你的誠意就是,我會告訴你是誰殺了郭泰仁。”
林陌看了石先生一眼,回了一句:“行,什麼時間,什麼地點?”
“今晚八點,聽雨苑。”龍斌說。
“我準時來。”林陌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說的是真的嗎?”石先生問。
“龍斌說的話都是別人讓他說的,要麼是橘左千戶,要麼是安倍清雅。他想要那個新能源專案,想讓龍騰公司上市,這兩個目的共富投資公司都可以幫他實現。”
略微停頓了一下,林陌給出了判斷,“龍斌肯定是不知道第二枚鬼臉錢的下落,但橘左千戶和安倍清雅很有可能知道。所以,今晚就是一個收網的好時候。”
司雨晨冷聲說道:“我親自去抓那個橘左千戶,他若反抗,我一槍打爆他的頭!”
石先生皺起了眉頭:“司科長你冷靜一點,說說氣話發洩一下情緒可以,凡事都要講證據。如果沒有我們手裡沒有證據,你對一個國際投資公司的董事長開槍,我們需要付出的代價會比你想象的更大。”
司雨晨不說氣話了。
普通人可以意氣用事,可執法者不行。
疑罪從無,這是法律的一塊基石。如果一個執法者可以不要證據就對疑犯採取強制措施,甚至開槍,那這個社會就會人人自危。華夏用三十年時間就從一貧如洗的境地,發展成全球第二大經濟體,靠的可不只是開放的政策,還有法律。
石先生看向林陌:“林大師,你有什麼計劃?”
林陌說道:“對方肯定是佈下了陷阱,我單刀赴會先探個虛實,你們把竊聽器、針孔攝像頭什麼的都給我裝上,然後帶幾十個特種兵埋伏在周圍,狙擊手站好狙擊點……”
石先生起身,大步往門外走:“你們聊吧,我去安排一下。”
林陌無語地道:“石先生你怎麼走了,我還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