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溝渠,都將斬於車輪之下!
可是,不見司雨晨有後續的動作。
“她肯定是害羞,這種事情我作為男人應該主動。”林陌的心裡這樣想著,他試探地將手背了過去。他觸碰到了她的大腿,然後他又往上移了一點,找到了她的腰帶。卻不等他有一個解開的動作,他的手就啪一聲捱了一下。
“好了,我陪你睡了。”司雨晨爬了起來。
“這就是你說的跟我……睡?”
林陌也撐坐了起來,他的雙手老老實實地放在大腿兩側,卻也怒指著司雨晨。
司雨晨面帶微笑:“我們兩個都躺在一張床上了,難道我不是跟你一起睡嗎?”
林陌:“……”
果然,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親愛的,糖已經給你吃了,你什麼時候去蘇江?”司雨晨的聲音溫柔。
林陌花了一分鐘才將肚子裡的躁動壓制下去:“前天晚上我卜了一卦,下坤上乾天地否卦,陰陽不相交。此卦六二爻陰爻居陰位,小人道長,君子道消,是小人得勢妨害君子之相。結果當天晚上就有一個女的潛入到我家裡,想偷東西,我和她打了一架,被她跑了。”
“我聽石先生說過,他把那枚鬼臉錢也給你了,用來釣大魚。”司雨晨說。
林陌說道:“我不知道那個女的是什麼身份,但我有一個預感,她和她身後的人肯定就是卦象顯示的要害我的小人。我覺得,先把那個女人和她身後的人抓住,然後再去蘇江。”
“你還是不相信你師孃是扶桑陰陽寮的人,你是想在錦城抓到大魚,幫你師孃洗脫嫌疑,對不對?”司雨晨直盯盯地看著林陌的眼睛,那眼神彷彿能穿透人的心靈。
短暫的沉默之後,林陌才說道:“雨晨,我是因為你才介入這件事的,既然他們想讓我幫忙,那就得相信我的判斷,也要給我配合。”
“行,我去跟石先生說。你起床吧,我給你帶了早餐。”說話的時候,司雨晨眼角的餘光卻在暗中觀察他身上的長處。
林陌卻負氣地躺了下去,怨念深重地道:“沒胃口,我不吃,我要睡懶覺。”
突然,鬆緊帶被拉開。
林陌吃了一驚,本能地伸手去抓調皮搗蛋的人,結果那人靈敏地躲開了,下床之後連鞋都顧不上穿,提著一雙鞋子就跑了。
“你給我站住!”莫名其妙又吃了一個大虧,林陌怒了。
司雨晨一個白眼過來:“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我看看有什麼關係?”
“那我也要看!”林陌說。
司雨晨輕輕呸了一聲:“你想的美!”
林陌:“……”
誰說男女平等來著?
同一時間。
牧馬山國際高爾夫會所。
龍斌站在綠油油的草地間,扭腰蓄力,高舉過肩頭的球杆猛地擊在了白色的高爾夫球上。
高爾夫球飛了起來。
“好球!”曾軍激動鼓掌。
那顆高爾夫球掉進了果林裡,距離目標球洞偏差了起碼二十米。
龍斌回頭看了曾軍一眼。
曾軍尷尬地將手放了下去,他自問拍馬屁的功夫已經爐火純青,卻也架不住龍少的水平太菜。
脖子突然有點癢,曾軍伸手撓了撓。在他的甲狀腺處生了一團皮疹,其中一顆被他撓破了,滲出了一絲鮮血。
龍斌皺了一下眉頭:“你這傢伙,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你玩得那麼花,有可能是染上了髒病。”
曾軍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不會,只是皮疹而已。我雖然玩得很花,但除了我老婆,我都是穿了雨衣的,沒事。”
就在這時,一個電話打進來。
曾軍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笑容,他劃開了接聽鍵,語氣之中帶著一絲期待:“姐,怎麼樣了?”
聽不見手機裡的聲音,可是曾軍的笑容卻從臉上消失了。
簫正峰走了過來。
曾軍放下了手機,恨恨地道:“又是那個林陌,曹剛鎖在保險櫃裡的證據被偷走了,肯定是他乾的!”
龍斌又將一個高爾夫球放在了球碼頭上,揮杆一擊。
這次飛得更遠更偏了。
“龍少,你放心吧,我這就找人把那些證據找回來。”曾軍小心翼翼地道。
龍斌淡淡地道:“一點小錢而已,至於這麼大張旗鼓嗎?”
曾軍趕緊賠笑:“是是是,這點小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