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緊張,心裡怕怕。
石先生看在眼裡,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了:“不過有一條,你要確保他走正道,聽從指揮。”
司雨晨抬眼看著石先生,心裡咀嚼著這句話,試探地道:“夫妻應該是平等的,和睦相處,我怎麼能指揮他?石先生你說的指揮,是指……”
石先生只是笑笑。
有些話不便說透,但他相信以司雨晨的思想覺悟,她肯定明白他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還是補了一句:“雨晨,領導很看好你,我也特別看好你,你就當我剛才說的這些話是官方說媒吧。”
司雨晨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林陌將那支特大號鬥筆扔了,捏印誦咒。
“天雷令、地雷令、五雷原是輔合星。五雷五雷、步步相隨,吾身披金甲,頭戴紫金盔,五雷一道,五雷相威,逢天天開,逢地地裂,順我者生,逆我者亡!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一印拍下,一股真龍靈力順臂而下,畫在電鍍304不鏽鋼板上的五雷符頓時耀起點點靈光。鮮紅的硃砂墨的顏色也發生了一些變化,赤中隱現金點。
不同於黃表紙上畫符,一啟用符紙就化灰了,這是不鏽鋼鋼板化不了灰。這跟刻在天槓殿巖壁上的符籙是一個型別,屬於固定式符籙,常用於法陣、封印、風水等陰陽領域。
啟用了五雷符之後,林陌的身體就像是被抽空了似的,雙腿發軟,踉踉蹌蹌差點倒在鋼板上。
司雨晨幾步衝刺跑了過去,挽住了他的胳膊,關切地道:“你怎麼了?是不是被太陽曬的?我說我給你打傘,你偏不要,中暑了怎麼辦?”
女人的愛,有一部分是透過數落來表達的。
林陌的聲音有點疲倦:“我沒事,不是中暑,是這五雷符太大了,法力消耗過大,所以有點虛弱,你親我一下給我充點能就好了。”
司雨晨也不管有多少人看著了,伸手就在林陌的腰上掐了一下:“一天到晚就想著勾引人,你將來肯定是一個沾花惹草的男人。”
林陌:“?”
他招誰惹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