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舉動,被已經來到門前的南宮婉看的清清楚楚。
本就有醋意,想要前來找秦川問個明白的南宮婉,見此一幕,無異於是火上澆油。
令她醋意滔天!
“秦川!”
南宮婉幾乎是喊出來的。
把正沉醉在其中的秦川嚇了一跳,凝煙也停止舞步看向南宮婉。
瞧著那冷豔尊容,凝煙很是驚訝。
此女容貌不弱於她,以常理來講,若是出現在帝都,豈不是早就名滿帝都?
她怎會從來都沒有見過?
秦川這貨完全沒有注意到南宮婉那驚天醋意,反而嬉皮笑臉湊了過來:“哎呀,娘子,你來了,你可真是想死為夫了。”
說著,他張開雙臂要去抱抱南宮婉。
娘子?
凝煙更為吃驚,太監怎麼還有老婆?
可南宮婉看到秦川投來的懷抱,心中怒火更勝!
她不在時,找青樓女子吃喝玩樂!
還想抱她?
南宮婉直接推開了秦川。
秦川這貨才意識到南宮婉,似乎不對勁。
仔細一看,她那小嘴嘟著,完全是一副吃醋的模樣。
秦川反而心中一喜。
吃醋了,不就代表他家大房在乎他了嗎?
距離征服她,越來越近了嘛。
哈哈,我秦川魅力非凡啊!
隨即,秦川大笑,他湊了過去:“哈哈,我家娘子是吃醋了嗎?”
“你!”
南宮婉美眸一瞪,心裡縱然是千帆怒火,可被秦川這麼一挑明。
她哪裡會承認?
立刻否認道:“我怎麼可能會吃醋?你想多了!”
“嘿嘿,沒吃醋的話,娘子為何生氣呀?”秦川靠的更近了。
南宮婉想否認自己生氣,可怒火上頭的她,府邸的下人都看的一清二楚。
若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豈不是坐實她吃醋了?
她很快便有應付的話:“我生氣皆因你不是對家父承諾過,要在下月十五的詩詞大會上,名震帝都嗎?你不好生準備,卻在府邸花天酒地!”
“哈哈,娘子此話,豈不是很想讓為夫在詩詞大會之時名震帝都,從而定下你我婚約?豈不是說明娘子心中有我秦川?”秦川笑眯眯的問。
南宮婉暗叫不好。
她想反駁,卻找不到理由。
只能輕哼一聲:“隨你怎麼想!不過,你最好還是好生準備詩詞大會之事吧!”
話罷,南宮婉便看向凝煙:“天色已晚,這位姑娘該回了。”
凝煙雖無法理解秦川作為太監為何還要娶親,但眼前女子的醋意,她也算是感受的明明白白。
若是繼續留在此地,恐怕會招惹霍亂。
她當即便給秦川施了一禮,選擇離開。
南宮婉醋意未消,可方才她不承認自己吃醋,讓她也無話可說。
怒哼了一聲,便扭身離開。
秦川想要追過去,卻被南宮婉所帶隨從阻擋住。
來到一處巷內,坐在轎中的南宮婉的腦海中像是播放電影一般,不斷的回放著秦川看著凝煙跳舞時的享受模樣。
令她怒火越來越盛。
“陛下,我們回宮嗎?”清月問道。
南宮婉卻氣沖沖的問道:“胭脂樓的凝煙,似乎是方愛卿之女,你應該見過真容吧?她與朕美貌誰更勝?”
清月明白南宮婉這是想和方凝煙一較高下了。
她內息不由的嘆息一聲,皇帝終歸是女子竟與那凝煙爭寵
“陛下,單論容貌方凝煙與您不遑多讓,可您有帝王之威並不是她一介青樓女子可比。”清月如實回道。
“秦川又不知朕的身份,帝王之威無用!秦川那傢伙肯定更喜歡她!”
南宮婉並不認同,爭寵心思起來的她已經喪失理智:“清月,你告訴朕如何能拴住男人的心?”
清月只感覺頭大,那秦川到底何德何能,能讓堂堂皇帝不覺間爭寵?
她心底再次嘆息一聲道:“陛下,屬下有一計策,若是講出來還請陛下莫要治罪。”
“但說無妨。”
“陛下,根據宮內的太監說,先帝當年諸妃爭寵,誰能在房事上讓先帝開心,他便寵信誰!
您若是想要拴住他的心,屬下認為您需要儘快與他完成房事。”清月回道。